童年的记忆随笔

时间:2023-03-19 11:27:02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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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随笔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对随笔有些了解吧?随笔,顾名思义就是随笔一记,篇幅一般比较短小。想看看大家都在写什么样的随笔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童年的记忆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童年的记忆随笔

童年的记忆随笔1

  孩提时,常听母亲说起一句宁波老话“大人盼种田,小人等过年。”那时我这个懵懂孩童实在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道理。

  稍微长大一点以后,慢慢理解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事实正是如此:我们一家和左邻右舍大都是给人家做长工,打短班的贫苦农民,农忙时起早贪黑出去打工赚钱,养家糊口,农闲时节在家里勒紧裤带艰难度日,求的只是吃饱穿暖,从不奢望吃得多好穿得多漂亮,大家都日复一日地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只有到了大户人家开秧门种田那天,老板才会做锦团、买鱼、斫肉让这些种田人、短班、牧童团团圆圆地吃上一顿;而我们这些小孩子呢?最盼望的就只有过年,过年了家家户户多少点就会做一点年糕,买一点好吃的东西。特别是正月初头那几天可以穿新衣服,拿压岁钱,有零食吃,还可以到外婆,舅舅家拜年 ,屁颠屁颠地追着马灯班子、洋扫地的艺人看看热闹,有时还能跟着哥哥姐姐出去看戏,在热酒摊边吃一付大饼油条、一节甘蔗。

  过年的气氛在秋收以后没多久就渐渐地浓了起来,陆陆续续地乡亲们开始做年糕了,当时每个村基本上都有专门的年糕班子,班子的成员就是农闲在家的长工、短班,他们常常是每年就这几个人凑在一起,置办了石捣臼、捣子头、大小桌板、印糕板等等工具,根据主人家的预约起早摸黑地上门服务。主人家只要磨好年糕粉、刨碎,揉细,等年糕师傅来了就可以动工做年糕。大户人家单独叫班子在自己家里做,小户人家几家合起来借一个地方做。

  做年糕,我们小孩也是很开心的。看着姐姐、妈妈满脸通红地在灶膛下烧火,听着灶膛里燃烧的菜籽干、芝麻杆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在年糕作场里像小狗那样跑进跑出,不但能吃大人摘下来的火热的年糕团,还能拿走师傅用年糕捏成的兔子、老虎、水牛和盘龙等等好看的东西,妈妈说:“做年糕时小孩不许哭,也不许说不好听的话。”这时候不管我们如何顽皮,大人都不会骂我们,更不会打人啦,据说这是为了图个吉利.

  就是自己家里不做年糕,这个时候也能吃到年糕团,特别是早上还睡在床上,每天总会有人来敲门,那肯定是有人送年糕团来了,因为左邻右舍做年糕都会手挎一只篮子给邻居们送年糕团(宁波老话说:“隔壁邻舍碗对碗,亲戚朋友篮对篮”,邻居们有什么好吃的互相送一下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年糕团大部分是没有馅子的,也有一些用笋丝咸菜馅的,最好的是黑洋酥的......不管有没有馅子,睡在床上吃着热腾腾的年糕团,这滋味直到今天想起来,还是那么令人神往。

  在长久而热切的期盼中,从农历十二月廿三祭灶那天晚上开始才真正算是过年了。

  孩子们盼望着祭灶以后妈妈分给自己的祭灶果,那一个小小的期盼可是一天、一天、又一天,一盼就得一年啊。这整整一年,大人们时不时就会摸着孩子的脑袋说:“ 乖乖过,过年给你吃祭灶果。”好容易盼到这一天晚上,家家户户都上香祭灶。所谓祭灶就是在烟渠上,灶君前,放一杯清茶、燃二支蜡烛、点三根棒香、供四盘果品。果品当然因家境不同而千差万别。一般这祭灶果都是由外婆家送来的,有钱人家从宁波城里买来整包的外面贴着红红绿绿图画的祭灶果;贫寒人家就用自己炒的年糕干、砂炒豆、荸荠和胖部代替;稍好一点的人家到小店里去称一点零星的祭灶果,如:油果、黑白芝麻糖、红球白球等等。第二天孩子们吃着昨晚的祭品,虽然好坏有别,不免有点眼馋,可还是玩的很高兴的,嘴里还会自我安慰:“我们明年也去买。”

  祭灶过后,就得开始准备过年了,第一件事就是掸尘(大扫除):在母亲的带领下,兄弟姐妹齐动手,扫帚、抹布、拖把,全都用上。哥哥还在长竹竿上扎紧了竹丝去掸扫椽子和桁条上的灰尘,该洗的洗,该扫的扫,妈妈头上包着布蓝,我们纷纷戴上草帽、笠帽,可四穿凉棚的小屋里的灰尘还是粘得我们个个灰头土脸。河埠头熙熙嚷嚷全是洗涮羮橱、板凳和各种家具的邻舍隔壁,虽然冰冷的河水冻得人人手指发麻,但大家还是说说笑笑,一派喜庆。

  然后是准备年货:杀鸡,买肉。鸡是家里养的公鸡,母鸡是舍不得杀的,还指望它明年生蛋呢;肉就得到下应市场上去买了,我们家总是只买那么一块手掌宽的条肉,同时还会带回一碗平时吃不到的蚶子,再加上不舍得吃的鸡蛋和哥哥种的各种蔬菜以及他捻河泥时捉来的养在水缸里的河鱼、河虾......这一些就是我们家全部的年货了。烧鸡、烧肉的汁水油光光的,飘出一阵阵扑鼻的香味,母亲就用它烧一大锅年糕汤,还请来几位邻居以及叔伯兄弟一起喝点酒,当然他们也会叫我们去吃年糕汤,母亲说:这叫“分岁”。有钱的人家大年三十大清早还要请菩萨,叫做“飨熹”,听大人们说“飨熹”时都用漆着红漆的祭盘装食物:利市头(猪头)、元宝(用年糕做的)、鲤鱼、红糖、长面等等,全是些讨口彩的好东西,象征着赚钱、发财、高中状元、红红火火、长命百岁。三声炮仗响过以后,点上大红蜡烛,然后跪拜祈祷……我们因为一无所有,就应了那句俗话:“五更飨熹,百无一件 ”,那也就只得免了。

  过年时小孩最喜欢的就是零食,然而我们买不起,只得自己就地取材:还是砂炒倭豆、年糕干、胖部(生谷子放在锅里炒开花)、荸荠(这可是我光着脚从人家荸荠地里捡来的),有时还会从小店买回几颗小糖和一包香糕。母亲给的压岁钱牢牢的压在枕头底下。而母亲在临睡前,还要盛一碗年糕,一碗菜浆放到米缸里,说这是年羹年饭,祈求上天保佑让我家来年好一点,有饭吃,有下饭。关门前再在大门上贴两张门神。

  乖乖地睡上一觉就是新年啦!

  正月初一天刚蒙蒙亮,不像平常那样赖着不肯起来,一听到外面的爆竹声孩子们就抢着起床了。我们是买不起爆竹的,只能远远地扪着耳朵看人家有钱人玩(俗话说:“人家做块做年糕阿拉心头咋难熬;人家放炮仗阿拉敲破甏。” 就是当时我们这些人心理的真实写照)。我身上穿的所谓新衣服,其实就是没有补丁的长衫和用哥哥穿下的破裤子改的夹裤,只有一双布鞋是新的,“新阿大,旧阿二,破阿三,烂阿四”,没有补丁就算是新衣服,感觉已经很不错了。就这样高高兴兴地迎接新年的到来。吃了酱板汤果得开始出去拜年了,当然先给母亲拜年,母亲摸着我的头说:“你又大一岁了!以后要听话.”然后到堂前去参拜挂在正中上方的列祖列宗的神像(就是一些穿着清朝服饰的画像),有的人还会结伴去庙里拜菩萨。最有趣的'是去给长辈以及左邻右舍拜年。呵!这下收获可就大了,这件小小长衫的前兜装满了大人们给的零食,虽然差不多全是农家土产,但偶而也会有一小段甘蔗、几个橘子,就会令我欣喜若狂了。

  那时最热闹的是民间组织的马灯班子,五六个人一班,四个人骑着彩纸或彩布扎成的马灯,一个人将高高地扎在一起的九面锣鼓“咣彩咣彩”地敲打得震天的响,四个骑彩马的孩子边舞边唱:“…… 哎格楞灯吆 …… 年糕无没块也好!” 看热闹的各家各户都会拿出一点年糕、块之类的给他们。前脚送走一班,后脚又来一班。另外还有“佯扫地”,一个人头上扎着草圈,脸上画着花脸,打扮成小丑摸样,手提一把扎彩的扫帚,到人家门口,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佯装着扫地,口里说些吉利话;“嘟 ... 答 .. 扫到东,老板屋里盘青龙......” 然后也是乞讨点吃食、零钱什么的。

  年初一一般不走亲访友,而是拜菩萨,拜祖宗;初二开始走亲戚了,那时的乡村小道上,你来我往,全是拖家带口的行人,手里提的不外于桂圆、枣子,甘蔗、橘子等礼品,小河里船儿吱吱呀呀欢唱着,男男女女不是去走亲访友就是去赶场看戏。每次我出门妈妈总要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别人家里进门就得拜年,吃饭时一定要懂礼貌,大人不动筷,小孩不可先吃:鸡肫、蚶子、鲤鱼一律不许吃;肉丸,蛋饺只能吃一个 ...... 看着客人到我家来他们也是这样吃菜的,我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后来问妈妈:为什么吃菜还有这么多规定?妈妈说:一家就杀一只鸡,一只鸡只有一个鸡肫,蚶子和鱼很贵的,也只有这一碗,如果先到的客人把它吃掉了,后面再有客人来怎么办!一定要等到所有的客人都来过了,剩下的菜我们才可以吃.听说有的地方还有用木头鱼红烧以后摆在桌子上佯装请客的。

  正月里,读书小孩放假,那时也很少有寒假作业,小伙伴们不但玩的人多,玩的时间长,而且大人也不会怎么限制我们。那么,我们那时能玩点什么呢?无非还是跳绳、打弹子,接子、类瓦桥(滚铜板),追逃、踢毽子等等。不过因为口袋里有了一点点压岁钱,不少人还会到小店里买几张“香烟牌子”(类似现在的小画片),几个人聚在一起括画片,还有人去买几个“甩炮”、或者一把火药枪,剥一根火柴的头装在里边,“啪啪啪”地打着吓人。

  大人们打麻将的地方一般是不让小朋友进去的,他们静静地玩,就怕小孩子吵闹;还有的大人会“挖花”,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唱花名,我听到过好几次,十分好听。最热闹的是男男女女围在一起“打牌九”,一副三十二只竹牌,一个人坐庄,三个人打,后面还围着一群人,有拼庄的,有参打的,有掷骰子的,还有高高地站在庄家对面监督场面的(他们叫“撬脸”),更多是观战的,真所谓:四赌、八看、十六相(围观的意思)、三十二人打围墙……大呼小叫,热闹非凡。这打牌九不像打麻将、挖花那么文文静静地坐上几个小时,而是来去自由,有赢了钱兴高采烈地回家去的,也有赌光了钱灰溜溜逃走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真可谓前赴后继。母亲总是告诫我们;“赢来三只手,输掉实咎咎。十赌十输,千万不可去赌!”可我们看着人家那么热闹,心里总有点痒痒的,母亲就让我们在家里玩牌九:接龙、钓八九、拆子龙……我们不赌钱,她就给大家分一大把砂炒倭豆代替现钱互相支付,就这样一边玩一边吃,玩好了,豆也吃完了。

  春节的最后一个活动当是正月十四夜了。我小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元宵节”,只知道我们乡下还要在正月十四那一天的夜里吃汤果(汤团是稀罕点心,只在有贵客光临时才能吃到),吃完汤果,孩子们提着大人自己扎的兔子灯、南瓜灯,还有五角星灯,里边点上蜡烛,从各家各户跑出来,口里说着:“和去、大去、赶到茅山吃草子。”汇合在一起,由弄堂这头走到弄堂那头,说是“赶老鼠老猫”……就这样算是过完年了。

  有道是:“有佬挣家计,穷人增年纪。”春节很快就过去了,人长了一岁,日子又回到原来的轨道。大人们又在叹息:“唉!过年好过过日难哪!”

童年的记忆随笔2

  暮然回首童年之于所有人似乎都不太长,

  却都在记忆里闪着耀眼的光。

  童年是什么?

  竟会如此难忘……

  童年啊,

  是神勇无敌的黑猫警长,

  和花仙子的新裙装。

  是取经之路好像总是风雨无常。

  童年啊,

  是九色鹿的忧伤,

  和蓝精灵的歌唱。

  《卖火柴的小姑娘》是我最想改写的'文章,

  好让她幸福的活在这世上。

  童年啊,

  是白马王子和琼瑶剧的男主角,

  都有温柔的眼睛与有力的臂膀。

  让我头一回,

  把深情细细品尝。

  童年里总有些物什教人挂肚牵肠,

  比如雪人冰糕的甜香。

  比如七巧板的烧脑,

  和最想要的变形金刚。

  童年啊,

  是笑与泪的交响。

  偶尔一次的回望,

  不妨为自己鼓掌。

童年的记忆随笔3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农村里的大部分孩子,都会想方设法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贴补家用。每次放学后,你会看到三五成群的半大孩子,有男有女,他们背着和自己小身子不相称的大背筐或小挎蓝,拿着大人们割麦子用的长把镰刀,到村外的庄稼地里去给家里的大肥猪或者小羊、小兔子割草。因为这些能够换来钱的动物,不但是家里柴米油盐的保障,也是他们能够继续留在学校读书的学费。

  记得那年我才十二岁,除了每天放学后和小伙伴们去割草外,我还有两个现在想起来都颇感自豪,还特有童趣的事情,那就是捡蝉蜕和捉土元。

  捡蝉蜕

  为了积攒更多的蝉蜕去换钱,每天傍晚我都会去捉蝉蛹。这蝉蛹在我们那地方叫“老蛄蛹”,捉“老蛄蛹”是有很多窍门的。

  下雨天,它会出来的很早,你要是去晚了,它可能就已经爬到树上很高的位置了,不但不容易发现,若然发现了,恐怕你也只能望“老蛄蛹”兴叹了。

  晴朗的天气,那就得去早一点,要赶在小伙伴们的前头,先在树下寻找洞里还没出来的“老蛄蛹”,寻找这洞里的“老蛄蛹”,那也是需要一定经验的。

  首先你要有辨别“老蛄蛹”洞和蚂蚁洞的本领。

  蚂蚁洞是直上直下的,不管你用手指头怎么抠,它都是那么大;而“老蛄蛹”洞则不然,它的洞口是呈齿状的,这是因为“老蛄蛹”有着螃蟹夹子一样的前腿,它要跟地面挖通,留下的足迹肯定不会是跟蚂蚁洞一样圆圆的。这“老蛄蛹”也是很狡猾的,它先挖出个小洞口并不急着爬出来,而是在洞里面静静的等天黑,趁你看不见的光景,它就迅速的爬出来,奔向那高高的大树。

  找到有“老蛄蛹”的洞口,你就要用手指轻轻去把洞口一点一点的抠大,然后,把手上最细的那根小拇指伸进去,等“老蛄蛹”的前腿抓牢了,慢慢把小拇指拿出来,它就是你的了;抓这洞里的“老蛄蛹”,是不能太过心急的,你越是着急抓到,它越是害怕,有时候你在上面挖的急,它在里面往下滑的快,最后弄得你不得不借用工具的力量才能挖出来。

  抓到的这些“老蛄蛹”,有的小伙伴拿回家就会让娘把它们洗干净了,放在盐罐里,等待第二天腌咸了,或放在锅里蒸,或用油来炸炸,吃起来咸咸的喷喷香。

  我从来不那样吃它们,拿回家,都撒放在屋里,然后把家里的所有笤帚拿出来放在它们跟前,让它一个个往上爬,只等待第二天早晨那胖嘟嘟的知了爬出来,我好得到它们的蝉蜕。

  早晨,我还会起得很早,去村里前前后后各种树上去捡“老蛄蛹”皮。

  有的“老蛄蛹”爬出来的太晚,那黄黄的嫩知了还没有完全出来,你用手一抓,它就会在裂开的蝉衣里拼命挣扎,似乎是对你的不期而遇表现出强烈的愤怒。有的则是刚刚从蝉蜕里爬出来,那卷曲的翅膀还没有完全舒展开,它们一个个像刚刚生出来的婴儿,静静的趴卧在母体的旁边,只等那薄薄的蝉羽坚挺了,它便会直冲蓝天。

  小树丛上的蝉蜕和大树上爬的不高的蝉蜕我尚能拿到,但那些爬在大树高处的我却很难能拿到手,只得用地里的土坷垃或者小砖头去瞄准了投。

  这投也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那次,在一棵高高的枣树上,有三个蝉蜕爬在一个大树枝上,我看着眼馋,但就是无法拿到,于是,就在地里捡起了几块小砖头,瞄准了往上投。当投向第三个蝉蜕的时候,好久不见蝉蜕掉下来,也听不到小砖头的落地声,我拿眼就往树枝上查看,不料,被密稠的枣树枝儿凑巧架住的小砖头,在一阵风的摇晃下,掉了下来,准确的砸在我的头上,瞬间流下了鲜血。

  爹和娘没都有责怪我,只是娘找了张红纸再蘸点灶火里的草木灰,糊拉匀了,给我贴在伤口处,并用一截胶布粘上去,我就上学去了。

  后来我头上的伤口感染了,爹骑上自行车,驮着我到公社卫生院打了针才好。

  这些捡回家的蝉蜕,我学娘做针线活的样子,用一根长长的白色粗绵线穿在钢针眼里,然后在线的最末端,打一个大大的.死结,再把一个个“老蛄蛹”皮用针尖扎透了,统一脸朝下,整齐的穿成一串,悬挂在极少有人进去的偏屋,生怕不小心给挤碎了。

  捉土元

  土元在我们那地方叫“簸萁虫”。别看它脏兮兮的挺丑,但它也是一味名贵的中药材。

  每天晚饭前是我捉“老蛄蛹”的时间,晚饭后便是我捉“簸萁虫”的时间了。

  那时候家里的确穷,连买个手电筒的钱都没有,我只能拿上家里的保险灯(俗称气死风灯)去捉。这灯虽然不会被风吹灭,若然有一股风吹过来,你正聚精会神地把灯靠近眼睛在寻觅,那一股灼热的煤油味道便会直冲你面门而来,呛的眼睛生疼。

  这“簸萁虫”也喜欢下雨天出来,潮湿的味道里有它喜爱吃得腐枝和烂叶。

  在新盖砖瓦房的任何角落你是找不到它的身影的。“簸萁虫”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农村里那些古老破败的土坯房。这土坯房大多已经没人居住,阴阴的,假如夜深了,让我一个人转去那里捉,我还真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这捉“簸萁虫”也是有窍门的。

  有时候“簸萁虫”为了觅食,会跑到离墙根很远的地方,当你发现了它,它也就发现了你,这时候它就会停止进食,静静的等你走近,你若是过于匆忙,它就会快速的向它的洞穴跑,你如果动作不够迅速的话,那肯定是抓不到的。但如果抓到了,这往往会是一个很有份量的家伙。

  这捉“簸萁虫”的过程也会经历风险的。

  有时候你兴奋的去抓一只“簸萁虫”,却突然看到一只高擎着大毒针的蝎子在向你的手边爬过来,或者有一条粗粗的菜花蛇盘在哪儿,怎么办,大多的时候我会跌跌撞撞的跑开,而且再来这个地方,我就会加倍小心或者干脆绕开。

  回到家,我就会用盐水把它们一个个泡起来,赶第二天中午放学后,就像穿“老蛄蛹”皮那样,把它们一个个用粗棉线穿成串,跟“老蛄蛹”挂在一起(这“簸萁虫”是不能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得挂在屋里慢慢晾干)。

  等“老蛄蛹”皮和“簸萁虫”积攒多了,我就把爹的大背筐,跨在脖子上,用娘的碎花包裹包住,到离家只有三里地的公社药材收购站去卖。

  记得那次,我一共卖了八元五角钱,花二分钱买了块橡皮,花两角钱买了两个作业本和两只铅笔,三角钱给自己、爹娘和妹妹买了水果糖,余下的那八元钱回家后我都交给了娘。

  岁月的长河不知道泯灭了多少美好的记忆,但小时候的苦难经历却像那永恒的日月星辰一样,很难从我的脑海里抹去。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是愈来愈暗淡,而是愈来愈清晰,清晰的让我时时想把这苦难的从前,讲给现在泡在蜜罐里孩子。

童年的记忆随笔4

  放学以后,听说有人到村子里说书,高兴得跳起来,草草吃罢晚饭,把作业胡乱写写,匆匆忙忙赶去听书。书场设在村东头的老槐树下,那里比较空阔,是村里人消暑纳凉的好地方。那天恰逢十五,月亮把书场照得通亮,不用点灯。我赶到那儿时候,已经围满了人,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或站、或坐、或蹲、或倚着树、或靠着墙;有抽烟的、有嗑瓜子、有啃西瓜的、还有端着饭碗的。我拿着小板凳,挤到第一排离说书先生最近的地方坐下来。说书的是个传奇人物,名气很大,四乡八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见他四十岁上下,面皮黝黑,宽阔的脑门,显得很有智慧,嘴角上翘,挂着神秘的微笑,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的近旁是一张矮桌,桌子上放一枚醒木,一把茶壶。身前,六条腿的鼓架上一面牛皮鼓,鼓面油亮,据说他曾打漏过三面鼓,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左手夹着紫檀木快板,右手握着荆条鼓槌,快板打得哗哗响,鼓点或轻或重、或紧或慢,好久,不见他说也不见他唱,我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身旁的'小伙伴问什么时候开始,小伙伴说:别急!快了。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说书人终于开口了:“锅不打不漏,鼓不敲不响。敲敲鼓,等等客,够了够了,三百六了。”我心想:你是不是不识数呀?何止三百六,三千六也该有了!

  安徽大鼓属地方曲艺,流行于合肥及周边地区,一人、一鼓、一快板,以说为主,中间穿插一些唱段,坐着说书。可是今天这位偏偏另挑一支花,站着说,一边说一边比划,神情兼备,有声有色。

  按照惯例,先说个书头,暖暖场,然后书归正传,记得那天说的是《响马传》。我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腮,听得入了神。“八爷罗成与隋将来护儿你来我往大战三十个回合,渐渐气力不支,拨马败走,来护儿大喜,大叫‘小儿休走!’,拍马舞刀紧紧追赶,美罗成命悬一线,马头衔马尾,冷不丁罗成马上一扭身,使出一招‘回马绝命枪’,呼地一枪刺来……”鼓槌一下子抵到我的鼻尖,吓得我往后一仰,弄翻了矮凳,跌坐在地上,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我惊魂未定,说书人笑道:“来护儿可没小哥你这样的好身手,躲闪不及,被扎了个透心凉。”

  书到中场,先生停下来休息,喝口水润润嗓子。这时,三叔站起来,拿个饭盆向在场的老少爷们讨彩。他是活动的组织者,讨彩当然由他来做。坐板凳的一块,站着听的五毛,村长身份不同,掏了两块钱。秃表哥把蒲扇在小腿上拍两下,说蚊子太多,要回家换条长裤,起身走出人群,有人喊:到家就来哈。他答应了一声。三叔绕场一圈,来到我面前,也不说话,把盛着硬币和纸票子的铅盆往我眼前一递。小孩子听书是不收钱的,我知道三叔在逗我,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搞什么?”,他依旧没言语,冲我一撸嘴,簸一下铅盆,盆里的钱币叮当作响,我嘿嘿一笑,装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从盆里拿出一块钱,准备装进兜里,三叔急了:“你小子不给钱,还从我这儿拿钱!”,我把钱币重新扔进盆里,说:“小学生听书要什么钱!”三叔说听书就得给钱,小学生也不例外。我两手一摊说:“我没钱,要不你给我垫上。”三叔说我听书凭什么要他出钱,“就凭我叫你三叔。”我笑嘻嘻地说。旁边几个婶子一起嚷嚷:“谁让你是他叔呢?这钱就得你出。”大庭广众之下,三叔从兜里摸出一块钱:“得,今天活生生让这小子给讹了。”

  茶罢搁盏,书接上文,说书先生继续煽情,老少爷们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过了十点,老妈在人群外面喊:“还不回去睡觉?明天要上学!”我嘴上答应,身子没动。过了一会儿,又听老妈喊:“怎搞的?非要我拿鞋底子抽你是吧!”,这时我才提着小板凳,嘴里嘟嘟囔囔地离开了书场。

  《响马传》连说了五个晚上才结束,每次听到一半就被老妈叫回去,真讨厌!

童年的记忆随笔5

  我出生在偏僻的小乡村,我的童年几乎都是在农村度过,其间曾有过几次到父亲的工作地方绵阳玩上一段时间,能够坐到汽车、轮船、火车,进到大城市,到处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至今想起在同年龄的玩伴中可以算得上是比较值得骄傲的事了。但在我心灵深处,童年最幸福的还是要算“过年”。

  我在家里最小,排行老四,前面有三位姐姐,爸爸常年在外工作,平常都是妈妈在家拉扯我们长大。爸爸一般在过年的时候才从绵阳回来,每年一到将要过年的那段时间,我们家里都充满了期待,期待爸爸能够早一点回来。爸爸回来会给我们带回来许多好吃的东西,糖果、面包、蛋糕、苹果、玩具------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带回的面包、蛋糕平时根本就没有看见过,初初看见还叫不出名字,看起来膨松有形,嚼在嘴里,只是觉着味道好极了,苹果是那种青苹果,略带着果酸味,特别的脆,现在的面包、苹果相比于那个年代,可谓品种更加的丰富,制作或种植更加考究,但再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想想原因,这可能是当年一年之中难得吃一次,而现在基本是隔三岔五就要吃一回,只要喜欢,天天都可以吃到的缘故。

  每到过年的时候,妈妈早早就会计划着给我们几姊妹做一身新衣服,平常家里人口多,再加之要上交读书的学费,虽然有一位在厂里上班拿工资的爸爸,经常在附近邻居的谈论中无不流露出羡慕的眼神,但是也难免在生活的现实面前不止一次的出现捉襟见肘、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时候。妈妈除了起早贪黑地在田间地头劳作挣够工分以分到勉强能够填饱一家人肚子的粗细粮以外,还要喂猪卖钱精打细算攒起日常家里的开销费用。我在家里最小,为了节省开支,妈妈发挥着裁缝的神奇手艺,常常将姐姐们穿过的衣服改做成适合我穿的样式,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都是不大乐意的,躲躲闪闪地不穿表达着抗议,有过被邻居调笑的尴尬,羡慕大姐每回都是先穿新的,不能穿了依次给二姐、三姐,再后来布料没破还要改头换面轮到我,二姐、三姐也是满腹委屈,只有大姐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美其名曰前面没有旧地可供改做来穿,只有先穿新的,我们三姊妹只能气得干瞪眼,最后只得咽气吞声地穿上。

  春节初一的早上,妈妈提前在晚上就叮嘱我们不能等着大人提醒,要自觉起床,在睡觉的时候早早就把天亮要穿的新衣服准备在床前。带着兴奋、带着新衣服的憧憬、带着对汤圆的渴望我们在这一天早早就醒了。穿着新衣服背着双手渡着小方步到隔壁小伙伴家里溜达招摇一番,颇有今天终于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衣服那种扬眉吐气的舒坦,走起路来感觉步子比平时格外有力,身板也挺直了。

  一阵新衣服的神气、新鲜感过后,便围在灶台旁等着妈妈揉捏汤圆,看着一个一个的汤圆毛坯子在筲箕里面放定过后,再细细地数,然后统计我们每个人大概要吃的个数,不足再增加。汤圆可是一年才吃一次,在妈妈问我吃几个的'时候,我咽了一下口水,拍着胸脯昂起头说:“我要吃八个!”,妈妈于是笑着摇头说:“你吃不了这么多。”

  紧接着妈妈拿出裹了一层有一层草纸的红糖,这可是我们平常难得一见的糖,那时我可纳闷这糖怎么会是这种颜色,全然不同于白糖、冰糖的白色,而是红色,大人讲是甘蔗熬制的,心里一直充满着好奇。在妈妈切糖的时候,不时守着菜板捞一点来吃,那时的糖含在嘴里触及味蕾的甜味远远胜过现在的味道。妈妈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还不忘拿出几个早就洗干净的硬币包进汤圆里面,看看谁的运气好能够吃到,于是我们在后来舀进碗里的汤圆充满着期待,小心翼翼地夹开,仔细地查看,发现硬币就会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一阵欢笑。汤圆没吃的时候向往,真正吃的时候吃不了几个,糖越多越就腻的越快,不过,那时候吃汤圆总是比现在强,小时候我最多时可以吃十二个,妈妈说是月月发财,那记录保持到现在我一直没有打破。

  吃过汤圆,爸爸便在堂屋中间端了一张凳子坐定,麻利地从衣袋里摸出一叠面额为壹角、贰角、伍角地崭新钞票,招呼我们几姊妹磕头拜年领取压岁钱,于是我们便争先恐后地到爸爸跟前排队磕头,领到面额不等的崭新钞票,爱不释手,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指指点点着上面的图案。这样一来就引起伯爷、幺爷家兄弟姐妹的羡慕,就有人喊:“大家都来拜年,领新钱哟!”爸爸也不说话,笑吟吟地看着,等到他们在面前磕头便同样递给钞票,后来连比我们大得多的三公家比我爸爸小的长辈二爷、幺爷都赶来拜年,一时间屋子里面到处充满了笑声,个个手里都拿着或多或少的崭新钞票喜笑颜开。

  后来每年爸爸都要发压岁钱,不过年纪大了就再也没有磕头,我的钞票一直没有舍得用,积攒起来,保存在一口方形的箱子底,再后来外出读书忘了带走,有一天被隔壁的弟弟翻箱倒柜地带走了大部分,因为被大人打岔留存了部分下来。直到现在,我还有一些崭新的钞票,每当看见这些钞票,我就想起过年,想起面包、苹果、新衣服、汤圆,想起童年的幸福记忆……

童年的记忆随笔6

  在我的老家东岳观,周胡子小有名气。不是因为他有权、有势、有钱,而是他身怀绝技——欧(家乡话,抠)团鱼、摸乌龟。

  周胡子本为四川人,操外地口音。被抓壮丁后逃跑,不知怎的来到了我们这穷乡僻壤,和一张姓女子成了家。

  周胡子名如其人,总是蓄着一撇山羊胡,好象从来不曾剃过,也从来不曾长长过。和所有的农民兄弟一样,古铜色的皮肤,一身深蓝色的土布大褂,好些地方缀着补丁。至于他的真名我不曾听说,恐怕也没几个人说得出。

  平时,周胡子常常头戴草帽,手持一头为钩、一头为叉的铁棍,腰间系着个肚大颈细的篾篓,裤腿挽至膝盖,驻足在有石头缝的水塘边、田坎前,仔细辨认岩缝或洞口周围或隐或现的龟鳖脚印,根据其或进或出、是陈旧还是新鲜的形态差异,作出准确判断。尔后,用铁棍的'钩端将其钩出,随即掉转铁棍,叉住龟鳖的大腿跟部,再用手抓住放入篓中。积多年之经验,他对团鱼、乌龟的行踪了如指掌,多能满载而归。但上得山多必遇虎,也难免因为误判而遭毒蛇叮咬,此时,他会马上服用随身携带的自制蛇药,确保平安无事。

  除了龟鳖,他捉泥鳅、黄鳝同样拿手:两眼盯住水面的气泡,食、中指并扰,按照锁定的方向和深度插入泥中,准保逮个正着。

  这些小生灵,不是他的滋补品,他赖以为生,不敢奢侈,不能奢侈,。

  逢东岳观赶集,他和内人天不亮起床,宰鳖杀龟,剁肉调料。草草吃点东西之后,你挑担、我背篓,双双来到街市的大棚,摆开架式,准备开卖。

  这个大棚专卖“散货”,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十分拥挤凌乱。周胡子所占的地方按家乡人说法就巴掌大。炉灶、食具简陋无比:烂箩筐内糊上泥巴是灶,上支小铁锅煮龟鳖肉。几只粗碗,几双竹筷,半盆反复使用的洗碗水,再就是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四方桌和板凳。

  对此,现代人,尤其是现代城里人千万不要大惊小怪,鄙视甚至讥笑这叫人恶心的饮食环境和习惯。讲卫生、防传染是需要物质基础做前提的。

  由于周胡子烹调的龟鳖肉麻辣可口,咸淡适中,光顾的人不少。喜欢吃的人都说味道不错,生意红红火火。我这样说似乎有点滑稽:难道还有不喜欢吃却又说它好吃的人吗?但我只会这么说。因为有相当部分人根本不吃,尝都不尝,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好吃不好吃呢?

  记忆中,周胡子没有后人,刚解放时还在摆这小摊。土改时一定分得了田地,他该“奢侈”一把了。

  我前些年回乡问起周胡子,乡亲们说他早去世了,没人干这行当了。像我这般年纪的人都还记得他。

童年的记忆随笔7

  童年,想起来,好像都是充满美好而单纯的事情。人总是爱回忆过去,所以我也特别喜欢回忆我的童年。

  我小时候是和姨夫姨妈,还有姐姐一起生活的,虽然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他们却给了我最多的爱,我记得小时候,姨夫是个乡村医生,每天来我家看病的人很多,姨夫总是会耐心得给他们诊治,在我家的旁边,有一颗葡萄树,每到葡萄的季节,我总是会和姨夫和姨妈一起去摘葡萄,在房子的旁边还有一棵不知名的草,它的叶子吃起来酸酸的,姨夫总是和我说,这种草吃了对牙齿有好处,于是我没事就经常摘它的叶子来吃,觉得很好玩,虽然它只是小小的一丛,生命力却极其旺盛,愣是活到了房子被拆掉的那时才一起被废墟掩埋在土地里,随着房子一起离去的,还有那株葡萄树,我总是在想,如果哪天他们可以重新看到阳光,是否会依旧长得和小时候一样翠绿,但是这仅仅是想想而已,因为那里现在已经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公路了,它们,没有机会再看到阳光了。

  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到赶集的时候,姨父总会骑着一辆大大的自行车,我坐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杆上,姨妈坐在自行车后面,然后我们三个人骑着自行车,绕很远的路去集市赶集,每次我们都会去一家小面馆里吃面条,我们三个人点一份面条,姨夫姨妈都不吃,他们只是看着小小的我吃,还和我说,大人不喜欢吃面条,小孩子才要吃,这样小东东才能快快长大,小东东是姨妈给我取的小名,直到我长大后,他们还会叫我的小名,每次回去听到,我总会觉得特别的温暖感动。等看着我吃完面条之后,我们三个人会一起去逛逛集市,然后给我买玩具,那些玩具我一直收藏着,后来姐姐生小孩的时候我还送给她一个以前买的小钢琴玩具,只是在后来,有一次发洪水了,我童年的玩具都被大水冲走了。

  小时候,每次睡觉之前,姨妈总是会给我讲故事,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狼和小孩,田螺姑娘,还有寒号鸟的故事,那时我可喜欢听姨妈讲故事了,也从那些小小的故事里粗浅地懂得了些许人生的哲理。姨妈养了两只老母鸭,每天会下两个蛋,我和姐姐一人一个,听姨妈说,到后来,吃到只要她一说今天早上吃蛋我就开始跑了,弄得大家哭笑不得。可是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喜欢吃鸭蛋,或许就是因为小时候的影响吧,只要每天早上一个鸭蛋沾点酱油,再配上热乎乎的粥,我觉得那就是人间美味了。姨妈还很厉害,她会自己制作麦芽糖,小时候,我总是会很期待可以长麦子的时节,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麦芽糖了,那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候。

  小时候,姨妈还养过一只黄色的小猫,我非常的喜欢那只小猫,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小猫咪,给它吃我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后来小猫不知道怎么了,死掉了,我可伤心了,每天都去看它,在农村里,猫咪死掉是不能入土的,只能吊在树上,所以我每天都可以看到它,再后来,姨妈为了不让我继续去看那只猫咪,就又为我带来了一只黄色的小狗,我可开心了,有了新的玩伴之后,我也就渐渐忘记了那只黄色的小猫咪了。

  小时候,都是姨夫帮我洗澡的,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姐姐我帮她洗到八岁,你也一样,我也帮你洗到八岁,小时候,每次姨夫帮我洗澡的时候,我都觉得那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可是姨夫没有帮我洗到八岁,我的生父生母就把我接回家了,我记得当时的我嚎啕大哭,姨夫姨妈也整夜整夜得睡不着觉,但是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也因为很多复杂的原因,最后我还是回去了,而我的童年,也在我会回去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

  我怀念着我的童年,怀念那些简单而美好的小幸福。

童年的记忆随笔8

  回外婆家探亲,每每我看到一大群亲戚的小孩团团玩耍放鞭炮时,让自己脑海里禁不住翻检远逝的岁月,寻找有关童年的记忆,我突然感到那久违了的童年又回到了身边,那许多似乎消失了的童年记忆又纷至沓来,特别是小时候过年放鞭炮的情节凸现得格外清晰。

  记得小时候,在老屋那个小镇里,一进腊月,过年的气味就浓了,远处近处不时传来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搅得我的心痒痒的。父亲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激将我:“你把门前和屋子打扫干净了,我就给你一支鞭。”我一听,乐了,赶紧拿起扫帚打扫起来。把门前打扫干净后,我又把笤帚绑在一根长竹竿上,披上一件破衣服,清扫屋顶、墙角的灰尘。父亲拿出两个鞭,放在屋子正中,把它点燃,“噼啪”/两声响过,屋顶和墙角又被震下一些灰尘。父亲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当我把门前和房屋打扫得干干净净,他就兑现了他的诺言。兜里装着父亲奖给我的鞭炮,我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我飞一般地跑到大街上,拿出来炫耀,直馋得伙伴们流口水。

  除夕晚上,我是睡不着觉的。镇里有一户放了鞭炮,就会影响十家百家,接二连三地各家也点燃了鞭炮,相互比赛,看谁家的鞭炮响的时间最长,响的声音最大。于是,整个镇里鞭炮声响成一片,把周围上空点染得五彩缤纷。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再也憋不住了,就缠着父亲:“人家都放了,咱家也放吧。”父亲这才从抽屉里拿出那支100头的鞭炮,我举一根长竹竿挑着,父亲点燃。那噼啪作响的鞭炮声炸得满院子金花飞舞。放完鞭炮,我急忙拿出手电筒,满院子找那些没有响的鞭炮。只要用手一捏硬硬的,就装进兜里。

  初一清早,我早早地起来,换上新衣服,给自己的长辈和邻里拜年,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每到一家,我先去捡人家院子里那些不响的鞭炮,然后才进去拜年。一圈儿拜年回来,我自然得了不少“战利品”:兜里装满了长辈们给的瓜子、花生、糖果和自己捡来的鞭炮。这一天,村子的各个角落都撒满了像我一样喘着粗气捡拾鞭炮的孩子。因为我捡的鞭炮最多,伙伴们都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听我指挥。我们把那些芯子短的鞭炮接上一段长芯子,放在泥里或者粪堆里,点燃后马上跑远,接着一声轰响,泥或粪飞溅,不小心还溅到脸上了,那种场面,好看极好玩了。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在无穷的乐趣中,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忘的春节。

  童年已逝,但那回响在灵魂深处的鞭炮声和那一个个有趣的故事却千回百回在脑际回旋,终生难忘。

童年的记忆随笔9

  我的童年是在林场度过的。虽然30多年前,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十分有限,但童年留给我的记忆永远是满足和快乐。

  林场,就是林业生产一线干部职工家属聚居的地方,有200多户人家。林场距离林业局局址将近50公里,乘坐大客车需要1个多小时呢。那里天蓝地阔、四面环山、森林茂盛、河水灵动清澈,是儿童自由成长的天堂。

  我小时候,妈妈整天忙着蹬缝纫机做衣服;爸爸,在离我们很远的工队上班;哥哥每天去上学,家人都没有精力照看我和妹妹。妈妈就叮嘱我,耐心带好妹妹,不要跑远,我就领着妹妹在家门口玩耍,妈妈抬头就能看到我们。

  妹妹很听话,家门口有堆沙子,我们就玩扒沙子的游戏。简单的游戏让我和妹妹乐此不疲。

  渐渐地,我们跑远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游戏。那时,最让我兴奋的是:我总是忍不住转身去看硕大耀眼的夕阳慢慢沉下去,西边的天空变换着绚丽的.色彩,深红、血红、橙红、粉红……黄昏,炊烟袅袅的空气中传来母亲急切的呼唤,我和妹妹向家的方向飞跑。母亲告诉我们赶紧洗手吃饭就又转身忙着做衣服去了。我和妹妹洗干净小手,玩耍了大半天,真感觉到饥饿,吞着妈炖的杂样菜,啃着硬梆梆的玉米面窝头,我们就想起爸爸。

  父亲是林场工队的管理员,常用一种红绿细格子的很厚很厚的大本子,还有翠绿色的明亮亮的订书器,我盯着无比羡慕,爸从不给我们使用,我们更不敢要,爸说那是公家的物品,是账本,只能用于工作,私人不能占用,还说,等我长大了就懂了。爸耐心地说着,轻拍着我的肩头,和气地笑着。

  上学之前,妈也抽出时间教我学汉语拼音、算算术,一到夏天,孩子们都懒得出去跑了,我就教大家学拼音和算术。小板凳,坐着;大板凳,当桌子写字,小孩们把嘴巴张得很大,抢着念:“a—o—e!”在他们的眼里,这也是在做游戏。站在前面,在挂着的木板上写拼音的我,心里很自豪。后来,我上学了,才明白自己知道的知识太少了,我学习自觉并努力,不用家长操心。

  暑假到了,作业也不多,以前玩捉迷藏、踢盒子、滚铁环、丢沙包、跳皮筋游戏的小伙伴们又聚在一起玩耍,我更喜欢在家里安静地看“小人书”。“小人书”就是小画本,多数是黑白版的,画有人物,有文字说明,我很喜欢。哥哥,他们更大一些的孩子,把黄泥巴捏出坑儿来,再翻转过来往木板上猛摔,听谁摔得声音最响,“啪!啪!”声惊动人心。他们也弹玻璃球,还在地上扇乎一种用烟盒做的折纸,我家没有人吸烟,哥哥赢回来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折纸,有三角形的,有方形的,很厚实,我最喜欢一种“蝴蝶泉”牌烟盒折纸,上面五彩斑斓的蝴蝶要翩翩欲飞起来了。

  冬天,孩子们在雪地里奔跑,打雪仗,堆雪人,大家都玩得兴致盎然,忘记了寒冷。大孩子们用木头块做成陀螺,还用蜡笔涂上颜色,旋转起来的陀螺跳跃着,孩子们的喝彩声淹没了整个林场。孩子们互相帮助制作脚滑子、小冰车、小木爬犁,大家玩起来格外开心。

  童年最快乐的时期是在过年。那时,林区职工每个家庭都还不富裕。布料只不过是腈纶、涤纶,可是每到春节,大人们还是尽量给孩子们做套新衣。这时候,妈更加忙碌了,白天黑夜不得休息。哥教我学会了锁扣眼、缝扣子,编裤脚边,妈要求特别严格,妈说不行就必须重做,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养成了做事细心认真的习惯。

  过年吃得最好。刚进腊月,杀猪宰羊就开始了,邻居都来帮忙,大家一起吃肉喝酒,热闹喧天。过了腊月二十三,家家忙着糊灯笼,夜晚,天空中悬挂的灯笼,好像是天上下凡神仙的引路灯。除夕夜,燃放鞭炮最热闹,劈里啪啦大半天儿,人们在这惊天动地的鞭炮声中送走过去的劳累辛苦的一年,迎来盼望富裕如意新的一年,大人孩子都欢心鼓舞。领了压岁钱,吃过团圆饺子,孩子们拎着用罐头瓶子做的小灯笼到处游荡玩耍,院子里的冰灯把每家的窗户映得红通通。天亮了,拜年了,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喜气洋洋,互相问好。孩子们的衣服兜里有装不完的糖块、瓜子、花生,于是一趟趟往家里送,过年的糖果可以一直品尝到开学呢。

  童年就在过年的热闹喜气中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我们便一年又一年地成长起来,父母也一年又一年地变老了,但是从生活中磨炼出来的诚信勇敢、勤劳实干、团结友爱等宝贵的品质,成为我们快乐一生的幸福源泉,我们深刻地懂得:只知道享受生活的人不会真正快乐的,只有创造快乐生活的人,才是最快乐和幸福。

  现今,随着林区“天保工程”的不断深入推进,林场也转换了主要职能,成为林业生态功能区管护工作的前沿阵地,林场职工家属陆续迁出,入住位于局址的棚户区改造新居,住上了楼房,过上越来越时尚的生活。林场连同林业职工子女的童年成为了大兴安岭林业发展历史上一段难忘而珍贵的美丽记忆。

童年的记忆随笔10

  童年的时光我应该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是我最初最美好的时光。我还记得在我五岁时发生的一件事,印象深刻。

  我的父母尽可能地为我提供好的生活,我不愁吃也不愁穿,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当时我五岁,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每天都要上幼儿园,虽然小伙伴比较少,但是我们能玩得很开心。

  但是,有一天,我的妈妈告诉我她不再接送我上学放学了。我害怕一个人放学回家,我不停地哭泣,同时也有点生妈妈的气,因为妈妈不来接我。

  尽管我坚持要爸爸妈妈来接我,可是他们却无动于衷。他们认为我已经到了要独立的年纪,要学会自己放学回家。第二天放学,我一个人去搭公交,但是我忘记了看公交的路线牌了。因此,当我看到公交离我家越来越远的.时候,我的心非常着急。

  最后,我一直坐到最后的站台,然后搭同一辆车回去。回到家之后,当我告诉爸爸妈妈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们不仅没有觉得担心,反而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经验。从那时起,我决定不再让他们在放学后看到我了。

童年的记忆随笔11

  记忆,就像小时候,故乡弯弯曲曲又细又长的山道

  总是在我的眼前,绕啊绕……

  记忆,就像小时候,故乡春天里一条条嫩嫩的柳丝

  总是在我的心空,摇啊摇……

  记忆,就像小时候,故乡小河里一叶叶绿绿的浮萍

  总是在我的脑海,漂啊漂……

  记忆,就像小时候,村里头大槐树上那鸣唱的知了

  总是在我的耳旁,叫啊叫……

  记忆,就像小时候,我们家里头那条调皮的小花狗

  总是在我的身边,跳啊跳……

  记忆,就像小时候,我家屋顶那一朵朵彩色的炊烟

  总是在我的梦中,飘啊飘……

  记忆,就是母亲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不停地做着针线

  天都亮了,还都不知不觉……

  记忆,就是父亲在那火热的.阳光下耕种一垄垄农田

  地里的活,总是没完没了……

  记忆,是邻家那个和我同岁同桌美丽乖巧的小女孩

  为什么,总是让我忘不掉……

  记忆,在故乡那绿绿的开满山花结满野果的大山里

  还藏着,多少童年的欢笑……

童年的记忆随笔12

  如果,把童年比做一棵树,那么,你的童年,是什么树?

  下午,推娃散步,遇见路边伐树的邻居,随口聊天,得知所有的杨树都要被砍掉,望着光秃秃的树桩,我心里有些空落落。我转头问妹妹,往后,咱们去哪儿乘凉去?

  我是一个极念旧的人,一点点小事都能勾起回忆,想起那一个个杨树遍地的日子。

  三月,春天来了,风来了,雨来了,世界一天天新起来了。前几日还是黄黄的小嫩芽,今天就长成绿油油的小手了。我不由想,春天可真是个神奇的季节,给了大自然生命。公路两旁,田地边,水渠旁,河堤上,随处都是成排的杨树,像一个个英勇的卫士,笔直的站着,默默的守卫着家乡的人们。

  密密麻麻的树叶,绿油油,阳光温柔的照在叶子上,那感觉让人踏实。村子里的红砖平房,隐藏在大片大片的绿色中,这便是记忆中家乡的模样,宁谧,和谐。

  慢慢的,杨树上挂了一串串“绿葡萄”。当然,那并不是真正的葡萄。但你不要小看这比绿豆还要小的小家伙,它们可是会开出美丽的.花来呢!等到四月,杨花飞舞,家里的女主人们在抱怨每天要多打扫好几遍卫生的同时,又忍不住伸手接上几朵,“呼”,一吹,望着这些小精灵远去的身影,她的嘴角划出一抹浅浅的笑。

  快五月,杨花飞尽,“葡萄枝”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脚踩上去“咯吱咯吱”,比毯子可有意思多了!孩子们叫这些小串串“毛毛虫”。

  六月,夏姑娘来了,娃开始叫了,蝉开始鸣了,太阳火辣辣,可我们并不怕呀!人们搬着小板凳,那些小扇子,端杯茶,领着孩子,坐着杨树下,说说话,打打牌,吹吹风。

  九月,树叶黄了,但并不萧瑟,反而别有一番风味。你想啊,长长的柏油马路,两旁全部都是杨树,金黄金黄的,风一吹,一片片树叶轻轻飘落,怕是比童话世界都要美吧?这时,我最爱骑着自行车在这条路上慢慢的走,偶尔捡上几片树叶,折成蝴蝶,看它们在秋日里飞舞。

  十一月,树叶落尽,可杨树并不寂寞成群成群的小鸟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等雪一来,给杨树穿上棉衣,我们就放鞭炮过年啦!

  可如今,遍地的杨树却只剩下眼前这些残枝。往后,那些小鸟该在哪里做窝?那些蝉要爬向哪里?那些小松鼠该跳去哪里?

  我的童年记忆,该何处安放?

童年的记忆随笔13

  快奔七十的人了,一些童年的记忆还总是难忘。比如野生菱角,比如好吃的鸡头菱条儿,老是在脑海里转悠。

  菱角是生长在河塘里的一年生水生植物。长长的藤蔓漂浮在水面,每节藤蔓都有粗粗的菱角蒂,这菱角蒂上大约二十片近似菱形的叶子与不断生长的多个菱角。叶子都有长长的中段有气泡的叶柄(气泡有漂浮作用,以便使菱蒂的生长点始终在水面)。这可是大自然恩赐我们的最佳食物,而且一直是伴随着我成长。那时,只要有池塘就有菱角,并且满满的盖住了水面。有些小河湾里也长成片的菱荷(我们称菱的藤蔓为菱荷)。可以说菱在我们鄱湖这里是举目可见。

  菱有四角菱,枕头菱,扁花菱,猪婆菱几种。四角菱顾名思义有四个角刺,菱下有两个岔开的尖角刺,菱蒂处与菱底横向一边一个角刺岔开着,样子可怕,但菱仁饱满;枕头菱与四角菱相似,只是少了菱蒂处的两个角刺,菱仁更加饱满,这也是人们喜欢的菱角;扁(都昌方言叫be读轻声,这不能读bian的第三声)花菱也是底下两个角刺,,但是菱身扁扁的,菱仁当然也是扁扁的,与之前两种,仁实少些,且不容易咬出果肉,所以人们不大光顾这种菱;猪婆菱虽然也只有两个角刺,但浑身长着大疙瘩,壳厚坚硬,仁实少得可怜,人们更不愿动它,由它自生自灭去了。每一种菱都有它们生长的地方,不会混杂一起,而且很奇妙,水质好的`塘,就长好菱,或四角菱或枕头菱;一些尽是些青苔绿丝和杂草的小荒塘,只长猪婆菱或扁花菱。

  门口塘很大,有几个洗衣麻石方框和桥板,很有规则地躺卧着,像是在和秀气的塘水作热吻似的。早晨,妇女们三三两两在桥板上洗衣服。清澈的塘水似明镜,映着活力四射的少妇倩影,给美丽的鄱湖小村更添了不少秀色。水质好,自然长好菱,门口塘全是四角菱。菱是有灵性的。靠近门口洗衣桥边,很少有菱菏,好像有个分水界,洗衣这边,干干净净,另一边菱荷满满的——总是这样。

  夏季,有人用长竹柄钩子拉菱荷做菜。菱的藤蔓长茎去掉缨须,洗清切成小段,炒煮烹调,是上好的下饭菜,老少喜欢。六月,小小的白菱花像情人的眼睛,在偷偷的向人卖俏。有句像成语的谚语——七菱八落(七零八落),是说七月开始生长菱角,到八月底就结束,不再长菱了,老菱开始掉落。其实菱的生长期最长,从七月吃到八月,有哪种水果从上市到罢市有这么长时间?

  打从我记事起,三四岁吧,就知菱好吃。一天,妈妈吃过午饭对我说,我摘菱你吃啊。没吃过菱,不知菱的味道好。我照样与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黄昏时,妈妈摘了两篮菱,在洗漂,嫩菱是漂浮的,老菱是沉的。这嫩菱煮熟后是糊稠的,不结实,味儿不香,还有点苦,必须捞出来;嫩菱生吃相当好,脆脆的,还很甜;嫩菱很容易剥开壳,只要把菱的角轻轻一掰,就露出白白的菱仁,或者用指甲轻轻一掐,也能剥开菱壳。不费力,三岁的小孩也能掰开嫩菱壳。

  谁家摘了菱,只要招呼一声,晚上煮菱,左邻右舍都来吃。要是会唠嗑会讲故事的在里面,气氛更好。我最喜欢听故事(我们这里叫讲零话得)边吃边讲边听,讲的有劲,听得有味,当然醇香的菱仁更有味。我是咬不动老菱的,妈妈把咬掉两角的敞口壳菱给我,我只要把菱的敞口对准口腔,一咬,菱仁就滚落口中。呵,好香!

  大家火火的吃了一晚,剩下的还有大半篮菱,这就是我的零食。早晨,一块砧板,一把菜刀,就在厅堂剁菱吃(大人没时间帮助咬,小孩必须学会用刀)。剁菱有两种方法:一是从菱蒂对开,把菱分为两半;一是从菱蒂开始,沿菱两楞轻削两刀,再轻轻剁开菱蒂,然后掰开壳,就有完整的菱仁。后者麻烦,但是有趣的玩赏过程,小孩很愿这种吃法!奶奶总是叮嘱我不能乱扔菱壳,菱壳会扎脚板。尽管大家都注意处理菱壳,但是,还是经常有人被菱刺扎脚板。大家也都会挑刺,我也学会了挑刺。菱刺是有倒刺的,不懂方法,很难把刺挑出来;我也是小能手,再深的刺也能挑出来。

  现在我又想起了小时常吃的菱角,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为什么生命力极强的菱,这些年说没了就没了呢?原因是大家为了眼前的利益,搞养鱼,给密度很大的鱼吃光了。

童年的记忆随笔14

  今天周末,带着儿子回老家。车子开在乡村的公路上,发现已是金秋时节,晚稻可以收割了,现在村里的农田已经很少了。有一些稻谷晒在公路的旁边,用很粗的木棍围起来,搬来石头挡住。明摆着要占用一半水泥公路面,这样是没有办法交汇车的,还好车子不多,我小心地不压着稻谷。

  这就是我的家乡,看到这些我会怀念孩提时那飘着稻草味的农田,那弥漫着焚烧稻草的烟味的黄昏,还有那田间一个个忙碌的身影……那时没有水泥的公路,但是每个生产队都有专门的晒谷场,我们的村子比较大,可以分十几个生产队,一个生产队有一百多户人家,各自生产队的孩子们都是各自聚在一起玩。我们的晒谷场是整个生产队孩子们的乐园,尤其是不会寒冷的'傍晚,很多孩子便按年龄段分成几个团伙,各自玩自己的游戏,对于女孩来说我们经常玩捉迷藏,能藏的地方很多,可以跑到公路上绕一圈,而我还可以跑到家里喝喝水,捉的人是一整个晚上都逮不齐人的。在那里,我练就了我的弹跳力,上幼儿园我就能让同龄的伙伴牵着牛筋举过头顶,我一脚就能勾得到。在那里,我上幼儿园就学会了骑笨重的叫做载重自行车,只是用一只脚穿过三角架侧骑,因为我的个头就比自行车高一点点;在那里,我听了众多大人和同伴描述的一个个令人毛孔悚然的鬼故事,以至对我一生影响深刻。如今的晒谷场早已楼房林立,只剩下过道了。

  晒谷场就在那条流淌的小溪旁边,流水带给我无限的遐想,那些小鱼小虾足够丰富我们的童年,清澈见底的溪里悄悄的翻开鹅卵石,轻轻地用双手一捧就能把小虾捧在手心,听说活吞这种小虾便不会流鼻血,我也曾硬生生地把这种小生命活吞了。父母大部分时候是不允许我下水洗澡的,我带着妹妹有时候还是壮着胆子趁着父母下地干活的午后钻到溪里去,玩够了,再站到烈日下暴晒把短裤晒干。如今的小溪有点干枯又污染严重,让人心酸!

  尽管长大后也旅游过很多地方,其实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与我记忆里的乡村相比,以至我也独爱去有水的地方。最能让心底陶醉的场景就是万籁具静,远处传来阵阵鸡鸣声或犬吠声。

童年的记忆随笔15

  好久没在家过元宵佳节了,记得童年元宵节的印象:木屑、柴油、萝卜整合而成的自制火灯(俗称“压压灯”),小伙伴们人手一把,漫无目的地走街串巷,肆意的追逐、狂奔。那时候对“压压灯”的喜爱简直如痴如狂,不管吃饭还是上厕所必须把它放到抬头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恨不能睡觉都揣到被窝里,呵呵,记得那段时间出门,口袋里放的不是糖果瓜子之类的食品,而全部是撑得满满当当的木屑,以备足充分的燃料。现在想想似乎有些傻气,不过那时候的元宵节确实过的最最充实最最快乐的。

  由此放眼再看现在的元宵佳节,满满的圆月,空空的街巷,再看不到街道巷弄倾巢而出的人群,也看不到成年人扎堆海侃的激情,没有了小朋友们追逐的欢声笑语,自然也就消失了“压压灯”的灯火通明。

  不禁要问,随着社会的发展,人民物质生活有了明显的提高,但在精神层面似乎不增反减,尤其是现在的小朋友们,自小就背负着各个方面的压力。不能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是父母的失责,当孩子们长大后回忆童年却找寻不到快乐的记忆,那就是父母们的罪过了。为什么现在的节日作为主力军的小朋友们却没有预想中的'开心了呢?

  经过仔细的观察终于发现的了一些原因,孩子的天性都是爱玩,而要玩的开心肯定要有玩具。好的,从现在的孩子们的玩具作为切入点深入研究。就拿现在的元宵节举个例子,现在孩子们手里提的都是买来的精致电动灯笼,造型别致多样,霎时华丽夺目,孩子们都很神气的提着他们。可灯笼并不是独此一个的稀有物品,谁都可以买的到。当自己的“华丽”遇到别人一样的“华丽”时,从孩子的角度一定会产生逆反的心理,当他再发现每个小朋友手里都提跟自己类同的“华丽”时,那么属于小朋友们这个节日的“华丽”也就平庸了。而我们那个年代则不同,我们那时的玩具基本都是自己的做的,因此玩具的本身就是我们自己的一件杰作,与生俱来就有我们感情的倾注。就拿“压压灯”为例,一个人拿着熊熊燃烧的火炬,心中是何等的激情?!当看到别的小朋友也拿着一把,激情碰撞激情就是更加的激情。由此想到了火所独有的神奇之处,人类自古对火就有种崇拜,认为那是上天赐予人类的力量,一种使人得到光明的力量。而社会高度文明的今天似乎灯代替了火成为人类光明的使者,但是火在人们心中的那份崇高地位却丝毫未动摇,所以人类一直使用着灯,却始终崇拜着火。不难想象如果奥运“火炬”替换成“灯具”的多么搞的一件事情,自由女神的火炬换做一把手电筒那是多么悲情的一幕。火是光明,自由的象征。回到现在的城市生活,我觉得如果在公园广场搭起一堆篝火,其效果绝对比在树上挂彩灯更能吸引市民的目光。

  (太晚了,不想写了,就此打住吧!)

  至此,我很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物质生活相对匮乏,但是却很自由,纯真朴实的年代。我们的童年没有电脑、网络游戏、巧克力甚至于汽水。但我们却很享受在麦秆垛上翻跟斗的那份欢快。我们的童年没有进过动物园观看那些只有在书本上才见过的动物,但我们却很用心的给兔子磊过窝,给牛挠过痒,给小鸡在草丛里捉过虫子。我们的童年没有钱买昂贵的玩具,但我们却能自己制作出属于小朋友们共同的快乐,我们的童年很幸福,因为我们所有的快乐都是自己创造的。

  纯真的想法、天真的笑容、真实的开心、我们的童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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