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随笔

时间:2020-12-12 11:41:36 随笔 我要投稿

过年的随笔

过年的随笔1

  现在是大年初二,窗外是阴雨天。因为下雨的缘故,门前的溪流涨了水。我坐在房间里也清晰听得到水流的声音,还有楼下每隔几分钟的麻将声响。

过年的随笔

  过年,理应是最热闹的节假日,而我感受到的却是和往常一样的平静,甚至有一些些的无聊。

  听着网易云音乐里的歌曲《昔情难追》,这首悲伤的轻音乐会令我想起95版《神雕侠侣》,该剧第一集开头的背景音乐便是它。赤练仙子李莫愁手捻一朵红花,口中念着元好问的《雁丘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已经不记得第一次看这版《神雕侠侣》是在什么时候。但是我却清楚地记得当年上高二的有一段时间,傍晚放学后就会待在教室里看这部剧。

  那个年代,一部好看的电视剧必定会配上好听的音乐。于是,我喜欢上了它的内地发行版的主题曲《归去来》,由胡兵、希莉娜依演唱。经典的歌曲从来都是百听不厌的。因为没买到带有这首歌曲的磁带,马明龙同学为我默写了歌词——他的字写得很好看。

  金庸和古龙之间,我更喜欢古龙的武侠世界。而在金庸先生的作品集当中,则最爱《神雕侠侣》。高三的学习生活是紧张且枯燥的,熄灯后的夜晚,舍友邹成亮为我们讲述这部小说里的精彩片段,我听得很入迷。

  说到这些琐碎的事情,便会想起自己的整个高中生活。青春的年纪,本该是充满快乐和活力的,但我的青春不是这样。或者,在你我的生活里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关于过去,我曾经有过“如果当初,也许现在就不是这样了”的想法。而每个人都是在过去的时光里不断堆积之后形成了如今的模样。有时,我也会想:一切都没有变得更坏,就该庆幸了。是否有些过于消极了?但这是我的心底话。其实,保留一些明知不可能的幻想,也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它会带给人一种慰藉,尽管不那么真实。

  时隔许久,过年的这两天,我再次看到了她的消息。想想,离那个夏日的告别也有七年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和我一样还是孤单一个人?听人说,真正的朋友是彼此都真心希望对方过得好。那么,我是把她当作自己真正的朋友了。

  在张爱玲的小说《半生缘》里,十四年后,顾曼桢和沈世钧再次相遇,她说:“世钧,我们回不去了。”她问他:“世钧,你幸福吗?”世钧答道:“我只要你幸福。”

  以往的新年伊始,我们都是带着美好的希望和祝愿,但今年不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把每个地方都闹得人心惶惶的,不知道这样无形可怖的阴霾何时才会过去。

  此情此景,让人想起了2003年经历过的SARS。

  那一年,我高中毕业。

  新年里,原本计划三月份去长沙的,现在看来一切都难以预料了……

过年的随笔2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宋代著名诗人王安石的《元日》。“元日”就是我国民间最隆重,最热闹的传统节日春节,俗称“过年”。

  为什么称“过年”呢?原来,传说“年”是一种给人们带来坏运气的不祥的动物,“年”一来百草不生,万物凋敝;“年”一过百花齐放,万物复苏。为了把“年”轰走,每到农历正月初一,家家户户都会不约而同地放炮竹,想把“年”轰走,迎来好运,于是便有了春节放炮竹的习俗。

  为了迎接“春节”的到来,各家各户都会打扫卫生,买年货,剪窗花、贴春联、挂年画,蒸年糕、做包子、腌制咸鱼、腊肉……即使再累,人们都会忙的不亦乐乎!哪怕天气再冷,人们的热情也丝毫不减!

  春节的前一天是“除夕”。 除夕人们往往通宵不眠,叫守岁。苏轼的《守岁》中有:“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这一天,对全世界华人来说是特别重要的日子,一到晚上,为了除旧迎新,人们会精心准备上一桌丰盛的“年夜饭”。虽然各家餐桌上的菜肴花式繁多、品种各异,但都的少不了这几样菜:象征着“年年有余”的鱼、蕴含着“步步登高”的年糕、寓意着“路路通顺”的水芹菜、预示着“平平安安”的豆腐青菜。全家老小围坐在餐桌前,欢聚一堂,一边品尝着满桌的美味佳肴,一边畅谈家庭琐事、人生理想,言语中传递着无尽的幸福。吃过晚饭,全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电视机前,观看春节联欢晚会,等待着新年钟声的敲响。此时屋外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电视机里喜庆热闹的歌舞声、孩子们欢快爽朗的笑声、人们的说笑声……交织成一首欢乐祥和的“除夕夜交响曲”!

  农历正月初一到了,一大早,人们穿上新衣服、新鞋子,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然后走家串户,相互拜年。给远方的亲戚朋友,打一个祝福的电话,或发上一条温馨的短信。孩子们会收到长辈们饱含爱意的“压岁钱”!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节日的欢乐气氛被推到了高潮。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到处张灯结彩。广场上会举办热闹的灯会。灯会上人们会欣赏到各式的灯笼:活灵活现的生肖灯、栩栩如生的水果灯、惟妙惟肖的花灯、精雕细刻的宫灯……各式各样,缤纷璀璨的烟花会络绎不绝地从四面八方升上天空……此时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啊!

  春节,我们的节日,全世界华人的节日!一个饱含着祝福,预示着希望的节日!我们爱你!

过年的随笔3

  20xx 年的春节,天降大雪,虽然已是春天,但这次的春雪出乎意料的大,厚厚的足有半米深,这时近几年来第一次下这么大雪,整个大地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我没兴趣欣赏北国壮丽的雪景,反而心情很沉重,在这样的鬼天气下,高速封闭,气象局发出橙色预报,所有的客车等静静等在车站,今年是回不了家过节了。

  我的老家在鲁北平原的一个偏僻乡村,过年团圆是最隆重的风俗,儿女无论身在哪里,哪怕是远在天涯海角,都要回家守着老人过年,喝团圆酒吃长岁的长命饺子,这已经形成一个固定的习俗。

  除夕之夜,听楼道的鞭炮阵阵,看烟花璀璨夜空,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寂寞和忧伤,除夕之夜,我那年迈的父母此刻一定正盼着我回家过年,父母那渴盼的眼神仿佛就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初一一大早,大哥就打来电话,说娘在年三十晚上,在胡同口等了许久,一天不知向胡同口跑了多少次,总是一个人喃喃念叨,冬儿也许在道上呢,路滑肯定会来的晚些!听到这里,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母亲是一个乡下妇女,但绝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我们小乡村几十年了一共走出两个大学生,而这俩个人就是我和大哥。在愚昧落后的偏僻农村,母亲有这样的雄心和抱负,是无人可及的。

  我的家境不算好,就靠十几亩薄田度日,雪上加霜的是,大哥升高一我念初中的那一年,父亲出了车祸,虽然命保住了,却落下了残疾,再也不能下地干活了,家庭的重担一下落到了母亲孱弱的肩膀,我们都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大哥那年几乎有了辍学的念头。可是母亲不怨天尤人,把哥哥狠狠骂了一顿,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应我们哥俩上大学!

  以后的日子,母亲成了一个棒劳力,地里所有的活都整理的漂漂亮亮,而且,母亲相当有经济头脑,在人们都依照传统年复一年一季种棉花的时候,她自己建起了塑料大棚,俗话说一亩菜十亩田,母亲的塑料大棚很成功,成为全村致富的模范。

  母亲很疼我,尤其在念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学校离家远,我每隔一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在学校吃饭是定量的,可是我的饭量大的惊人,学校吃的那点饭根本填不饱我的肚子。所以每次回到家,我就如一个几天没有吃过饭的人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为我精心准备的饭菜,母亲站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但也有几次,我却看到她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返校时,母亲忙着为我准备玉米面做的饼和自家腌制的咸菜,以当作我的干粮。那个时候,条件好的同学有的带着成箱的方便面,有的带着包着糖的烤饼。有时,我真羡慕他们能吃到那么好的东西,有时也哀叹自己家庭的贫困。但是每当想到慈爱的母亲时,我的内心就会深深地自责,母亲已为我竭尽全力了,我还要向可怜的母亲要求什么呢?于是我便津津有味地吃起自己的玉米饼来,此时,我觉得玉米饼比什么东西都香甜可口。真的,在高中毕业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方便面是什么滋味。但在三年的高中生活中,我长高了许多,学习成绩也一年比一年好,这也许算是我对母亲最好的回报吧。

  我们哥俩没有辜负母亲的殷切期望,大哥考上了山东大学,我考上了平原师范,让母亲扬眉吐气。着实风光了一阵子。

  以后的日子,我生活在繁华的大都市,娶妻生子,买房晋级,有了楼房有了汽车,可是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每到起风时,气温骤降的天气,总会接到母亲的电话,听起来还嫌母亲絮叨:无非降温了,多穿衣服啊,在家里又给我絮了厚棉袄,多拿出被子晒晒太阳……而自己呢,除了每月给母亲寄点钱,把家几乎淡忘了,幸亏还有个春节,牵系着血缘和亲情。

  初一,我终于登上了回家的列车,看车站人来人往的人流,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车站每到节日就人来熙往,那都是为了一个字:情。

过年的随笔4

  今天是一月二十九日,因为离家相对远,阵阵鞭炮声把和我同室的同事急急忙忙催回了家。同事临走时对我说:“姐,你辛苦一下,我家远,想早一点见到我的爹爹妈妈,先走一步了。”我理解,之前,每临近过年,我的爹爹妈妈也会一边愉快地和左邻右舍说着儿女们回家过年的事情,一边焦急地站在村头,急切地等着我们回家。

  往事如烟。如今,爹爹不在了,妈妈随二姐住到了小城里,我可以天天见到她老人家。话虽如此,中国传统节日中,春节是最隆重、最有人情味的。过年的特殊气氛,仍然会时不时地敲打着我的小心脏,让我的心儿禁不住要往外跑。我渴望早点到那些红红火火的商店看看,渴望着到广电局举办的陀螺场,看那些老小孩一样疯癫的陀螺人,再到“大美镇康”的摄影展厅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作品展出。当然,就算没有,看摄友的作品也是很惬意的事情!还有,我还可以到广场中,和中老年人跳舞练剑打打球,也可以一个人或约上摄影俱乐部里的三五个摄友,去拍拍哪些即将走进春天的美丽的花儿,可这一切,现在都只有等放假了去做,因为,不放假,就是去了心也不安啊。

  早上,从家门口出来上班,晨起的清洁工人早已经把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种干干净净过大年的气氛油然而生。默默走在林荫道下,抬头看见小小的月牙儿和一颗小小的星星,用最美的距离相依相伴,它们也在天上值班呢!那几颗星星虽然小,但足以点亮心里的梦想,那一轮弯月虽然冷,但也是黑夜里梦的点缀!不求什么,只求梦里的理想变为现实,回家的路虽然有点距离,但心从来没有距离,回家!回家!跨出轻轻的一步,温暖瞬时裹满全身!于是掏出手机,一路拍下了一组冬日里最温暖最幸福的图片,连同昨天的图片一起,去装点我色彩斑斓的空间。

过年的随笔5

  说起过年,最开心的无疑就是孩子们了,因为在大年初一这一天,孩子们都换上了父母提前准备的新衣服,不过个这还不是值得最高兴的是,作为孩子,在走亲戚的时候能够收到越来越多的红包,这才是最振奋人心的事。

  在大年初一的这一天,爸爸妈妈带我去姑姑家过年。刚下车,便看见街道上一片红红火火,有红灯笼高高的悬挂在街道的两边,还有红色的彩旗,随风飘扬。我还看见了舞龙队在舞龙,真精彩,街上的人们都穿着新衣服,有说有笑,在这里,我感受到浓郁的过年氛围,我们很快的就来到了姑姑家,而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还没进大门呢,便看见姑姑在们的两边贴上了红红的对联,高挂在门上精致美观的宫灯,别提多喜庆了。走进客厅,便能看见姑姑精心为我们准备的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有红烧肉,茶叶抄龙虾,豆腐炖鱼——还有许多我叫不相互名字的饭菜,这些美味的佳肴,所散发出来的香味馋得我直流口水,都快要把我笛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姑姑姑父。我们一大家子围着桌子吃饭,刚一坐下,我就等不及用筷子夹了一只龙虾,我边吃边砸吧嘴,龙虾的香味充满了嘴巴,龙虾里面的汁液缓缓渗透着,我正陶醉在美食带给我的享受中时,这时候姑姑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叠红包,我眼睛就噔的亮了起来,我拱了拱手,作揖似的对姑姑说:“姑姑,祝你越来越年轻,工作越来越顺利,”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分别对姑姑说了新年贺词,姑姑笑开了花,说我们真乖,嘴真甜。然后分别把红包分给了我们,我打开红包一看,是五张毛爷爷,顿时笑得合不笼嘴!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一大家子去了岳林广场,然后每个人都放了一个孔明灯,各自许下了不同的新年愿望!

过年的随笔6

  我的兄弟姐妹们:坐在村口

  精神饱满地哭一场。走进

  亲人捂暖的院子;大年结束

  他们又在村口,精神褴褛地哭一场

  奔向喧嚣的不同城市

  ——题记

  家在农村。打小就在农村长大。所以,尽管这些年来一直漂泊在外,我也没有享受过一个漂泊的年,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骄傲,我以为。关于年的记忆,最初是一个大大的月亮,如同一个香喷喷的饼,让童年忍受过饥饿的我迫不及待地向往;再后来,饼慢慢地吃完,我也不太饿,于是对年的渴望也就日愈减少,甚至于到了淡忘的地步。但是,不管何时何地,只要轻轻地一句象征性的问话:“你回家过年么?”我就马上会想起来,而且会很亢奋地回答:“必须的!”

  数数日子,20xx年已经是过了隙的白驹,20xx正风姿绰约地在不远处,陡然想起:该过年了。是的,该过年了,也该回家了,我的家乡的兄弟姐妹们应该也在准备回家,或者已经在回家的路上。理所当然,过年是得花钱的,不管是身上穿的,还是嘴里吃的,都得是新的,寓意就是弃旧迎新。而且,每个人都很乐意花钱,就算花光一年的积蓄也心甘,比如在我的童年,父母花光一年的积蓄是很正常的。为的仅仅是过年。

  “老人的毡帽,孩子的鞭炮。”在过年的时候,谚语这样说。诚然,毡帽这种事,跟我没有一星点关系,和我有关系的只有鞭炮,而且必须是鞭炮,其实,这也不能怪谁,只能怪我是个小爷。对于小爷这个词,我是经过深思后才用的。因为小时候我身上总是跨着自制的弓,手里提着形似刀剑的木片——我会动手做这些,主要得益于我老爸是木匠的缘故。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钱是很值钱的,值钱的原因是农民除了土地之外没有任何的渠道,尽管已经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在那时候给农民的好处就是,有了温饱,偶尔吃肉),而物价是和开放接轨的,比如一封一百头的鞭炮要一块五,两百头的要三块。我最大的期待就是能有两封一百头的鞭炮。

  通常,在大年夜前一天,我们那里都是有街的(我们都习惯叫集市为街,方言发音叫gai,注:一声),在那一天,街上的东西比平常要贵上三成左右,因为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同时那一天,我们村基本每家都要上街。到太阳下山,赶集的人三五结伴,拉着家常,兴高采烈而又风尘仆仆地陆续回来,背篓里满是在集市上拥挤的收获。当然,这一天,父母是不会带上我的,理由是太挤,怕把我弄丢了。尽管如此之拥挤,却没有发生过丢失钱的事件。许多年之后的年夜,我问父亲:“为什么越是价钱高的时候,越要去买?为什么不早点买?”父亲抽着烟,从嘴唇里飘出一个伤感的字眼:“穷!”母亲在旁笑眯眯地解释:“早点买了还不够你们这些娃娃偷偷吃完了,还过什么年?”我就撇撇嘴,说:“其实你们还不是想吃。”说出这句话时我就后悔了,因为在过年的时候,作为孩子的我,吃的并不比父母少。但是母亲却毫不在乎,淡淡地说:“过年,总要有个新鲜。”我的心就甜蜜地疼了起来,仿佛被蘸了蜂蜜的针尖刺了。在父母眼里,年的意味和孩子一样重要。为了这两个意义一样的生命承载,他们甘愿花最多的钱买最少的东西。然后母亲就催父亲,说是该敬天地先人了。父亲就起身端上猪头和茶酒等贡品,交代我:可以放炮仗了。当时的我不太明白敬天地先人的意义,直到很多年之后的今天,我才算是明白。母亲看着我拿起上万头的鞭炮,无限感伤地说:“你小时候,一年只有一封,一百头的。可怜。一天放一个。过年还被你爸爸分一半放了。”是的,过年必须放鞭炮,因为传说中有个妖怪叫“年”,放鞭炮就是要把它吓走,保一家人四季平安。

  我看着手里的鞭炮,想起父亲揍我的场景。我偷父亲的木工斧子削刀剑,垫在石板上,等父亲发现的时候,斧子已经是伤痕累累。他没有揍我。我偷父亲的香烟抽,直到晕得人事不省。他没有揍我。而我接过他递给我一封一百头鞭炮时,我哭着说:“我还要!”他揍了我。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经历了生活风雨后,我终于明白了。作为一个七尺男儿,当子女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的时候,他的心是痛苦的,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爱。鞭炮放完,母亲表情夸张地说:“好响!”父亲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好玩吗?”我一愣,心里也在问自己:好玩吗?在我孩童时,放鞭炮是很好玩的事,好玩到没有了引线的炮仗我都要用锤把它砸响的地步,而现在我却失去了那样的兴致。或许是我长大了吧,丢失了童真。母亲打圆场说:“以前没有当然好玩了。”也许,人往往是这样,对于没有的东西才会拼了命的想要,等到得到了,也就失去了那份乐趣。还记得那时父亲又说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像箴言一样:有了就不要了。有了就不要了,早已不是对孩子的调侃,而是人生的态度,像土地一样的热忱:钱,有了,就不要再要了;利,有了,就不要再要了;名,有了,就不要再要了……凡事,适可而止,留一分余地给自己,也给别人。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过年的时候为什么要敬天地先人。也没有人告诉我,当然我也问过父亲。他的回答很简单:老辈人传下来的,保一年平安。我想,应该不是那么简单,或许。因为现在,我居然害怕过年。就在20xx年的9月20日,我的爷爷,在卧榻几个月之后,带着对儿孙的牵挂,永久地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在他身边。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接到母亲报丧电话是在中午,我在上班,在深圳。我握着电话,不言不语大概三分钟之久,母亲急促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当初接到爷爷病危的电话,我也是在深圳,我回家了。老人见到我,精神好了许多,也起了床,吃了饭,还喝了点酒,只是身子极度虚弱,搀扶着他走几步就急促地喘息,颤微微的。在我离开那天,我给他洗了脚,他的脚粗糙,还沾着泥土的气息,有些浮肿,趾骨坚硬。我固执地认为,这样的老人,无论如何是不会离开的,然而想不到却是我们爷孙的最后一次见面。“孰料生死离愁苦,岂知转身即阴阳”,在9月20号,我这样更新自己的QQ说说,有朋友回复我,用的是《angel》这首歌的歌词。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也必须是这样的。不然在送老人入土的时候,相送的人们也不会笑着,而且还唱了歌,这些歌,大多是忠孝仁义的段子,很古典的,比如,歌词里有“话说常山赵子龙,长坂坡前救太子,百万军中显英雄……”我想,我的相亲们是很热忱的,他们用歌声和笑语的方式来送操劳了一生的老人最后一程。

  诚然,今年的这个年,相比往年是会冷清的,毕竟少了一个人,而且这种冷清会一直持续下去,而且,许多年之后,还会不可避免地越来越冷清。也许吧,真是这样,随着岁月的增长,我们也在成长、成熟,但亲人也慢慢地离世,于是心灵的缺口就豁然打开,迷糊得不知所措。于是,我想,我明白为什么过年要敬先人了,因为过年是一个家团聚的时候,我们都希望我们的亲人能在一起……

  是的,过年,亲人都要在一起。所以我家乡的兄弟姐妹们才会在外奔波了一年之后,不约而同地回来。我们是农村的孩子。农村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像所有人一样,爱着自己的家,像土地一样真诚,像土地一样质朴。尽管现在不会像以前一样在大年前一天去街上挤着买年货,也不会为了一封鞭炮而烦恼,更不会为了吃的而发愁。但是我们似乎都没有以前快乐,到底丢失了的是什么,像个谜一样,得好好参详。只是,唯一肯定的就是,我和我家乡的兄弟姐妹们一年在家乡的时间不足一个月,而在以前,我们在外的事件不足一个月。我们都是一样的,尽管我上了尽二十年的学,而我的大多数兄弟姐们没有。我们真的是一样的。每年,从色彩缤纷的城市风尘仆仆地回来,在村口哭一场,然后回家过年,过完年之后,又在村口哭一场,又奔向色彩缤纷的城市。

  行文到此,突然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句话:死在故乡。觉得真的是到回家过年的时间了。过年了,就回家吧,就这样。死在故乡……

过年的随笔7

  年关将至,文人们都在忙着写过大年的祝贺文章,巧手媳妇们在准备年货,孩子们在寒假里乐翻天,老人们在期盼儿女团圆。

  我想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把这个年看得如平常的日子。我不想过年,不想看见那万家灯火。灯再多却少了等我回家的那一盏。纵使千呼万唤,依然没有岁月可回头,没有时间可聚首。三十晚上点一柱淡香,敬上一碗热腾腾的饺子,祷告天国的亲人们安好。或许天国的爸妈会来,在我不知道的虚无空间和我遥遥对望共度此时光,或许天国也会放假,他们会看着我进入梦乡。走了几十年回家过年的路,忽然变成了虚无,从脚踏实地的回家,到灵魂的回家。年,年年都会在那里不来不去,是一个个赤子,把年过成了年。

  我想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把这个年过得如平常的日子。多一些淡然,少一些热闹。在久别重逢时,多一份问候,在觥筹交错间,在新年的祝贺里,多些素食,少些杀戮。放下所有的羁绊,去感受春天的脚步,去野外沐浴阳光的温暖,去聆听风的细语,去感受天地的广阔,沉醉在时光里。千古风流人物早已被大江东去浪淘尽,我们只是一个过客,在时光的红尘里游走。

  我想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把灵魂安放好,静度流年。

过年的随笔8

  今年天公作美,于是选择回老家陪伴父母过年。感受那乡村的温馨的民风民俗。

  回到村里,发现街上显得有点冷清,原来很多人都去城里过年了,可是留下来的人们,还是遵遁往昔的习俗,有条不紊地为过年忙碌。

  腊月二十七,二十八,大嫂大妈们照例要蒸花馍。制作御面。花馍是旬邑人招待客人的主食,御面则是一道不可缺少的年夜菜。其制作很麻烦,故而,要在节前,就蒸够足够的花馍,制作大量御面保存,留待来客时食用。

  花馍要用最好的麦面,一斗麦只取其最好的那部分白面。先把面粉加入酵子起好,在炕头放置一夜,变得如同海绵那样蓬松就好了。蒸时加入适量碱水揉匀,揉成拳头大的馒头,然后在每个馒头顶上抹上溶化的猪油,两个相对扣在一起,用刀迅速切为相同大小的四块,最后捏住面块的两个下角,轻轻拉长,绕一圈后捏在一起,一只只放入锅内蒸熟。等锅解开,蒸片上就是一个个白如雪一般的花馍。吃起来柔韧,软绵适口。

  御面是把和好的面团,放入水中,经过反复搓揉,直至搓得只剩下一点点面筋才作罢。搓过面的水,放置一夜,就沉淀出雪白的一层。滗去水后放入铁锅内炼净水分,就成了柔软的面团,趁热搓成细长条,拍扁,一条条放入锅内蒸三十分钟就好了,冷却后就可以食用了。上好的御面,是呈透明的,吃起来光滑柔韧的。家家户户过年都不能缺少这道菜的。

  从腊月二十八起,人们就忙着走亲戚,人们给新结婚的女儿或者外孙外甥送年画。虽然如今很少有人张贴年画了,可送年画这个民俗却一直没有改变。只是,年画已经退化成一种道具。大家带的最多的,还是小孩子喜欢的各种吃食,玩具。年节,到女儿家里看看,了解一下女儿外孙一年的生活学习,心里就很欣慰了。

  三十夜,村里照例要坐夜的。所有的年轻人,都要热热闹闹地来到村里长辈家里,大家一起坐在酒桌旁,吃着年夜饭,说道着个人一年来的生活。谁在上海工作,当了厂长了。谁是坐着飞机回家的。谁家的孩子自己办起加工店。总之,新一代的年轻人,都很成功,很多人虽然也是打工,可是一个月的工资,也三四千元的。人们说着说着,便感到幸福满足。觉得生活越过越有滋味了。

  大年初一,天刚亮,我们刚收拾好屋子,村里的年轻人就一起来给父母拜年了。父亲给大家散了香烟,人们接过加在耳朵上,然后就冲着屋子正中,先作揖,后磕头,由于人多,场面很壮观。连一些小孩子,也玩耍似的,模仿着站在门外磕头。快乐无比。

  早饭后,是村里妇女给母亲拜年的时间,但见一群媳妇们,在几位大嫂的率领下,走进母亲屋里,先拉了一会家常,就排好队,双手交叉摆动,然后跪下磕头。三拜后,母亲赶紧拿出糖果。大家嘻嘻哈哈地又去另一家磕头了。

  到了初二,初三,是外甥外孙给外爷舅舅拜年的日子,很多人拖儿带女地回到娘家,这才是最热闹得时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汇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道道,好不痛快。

过年的随笔9

  小时候,盼过年盼得把所有的日子都忽略了,仿佛过年这几天就是浓缩的三百六十五天,尤其进了腊月,开始了传统意义的迎年活动以后,家家都扫房子,擦玻璃,力求一尘不染,家家置办烟花鞭炮以及大鱼大肉。仿佛前面整整一年的平凡节俭时光,白菜豆腐的寡淡日子,灰扑扑,一声不响的往夕,都不算数了。

  不知别处的年俗怎样?东北地区准备过年的劲头似乎能把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都暖热,猪肉,羊肉,鸡,鸭,鱼,甚至海鲜,凡能买得到的,都狂热地往家里搬,半扇猪僵硬着,冒着白霜很霸道地占据了厨房的大部分空间,在融化,变软,恢复一些肉质的荤腥生猛之前,它不过是面目模糊的一块冰,和室外冻得发白的一切物件一样无味,清冷,洁净,拒人于千里之外。经过半天炉火的微烘以后,才能把它想象成红烧肉,酱排骨,炖肘子。张扬的口腹之欲和封锁一切肮脏的冰雪世界毫不冲突。或许,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能使人胆子壮起来,获取一些面对严酷自然环境的勇气。或许,只有过一个丰美的年,才不觉得年景的凄惶,人生的无奈,寂寞的漫无边际。

  过年记忆里有一项很苦的差事,就是打扫卫生,要把积了一年的,各个角落里的.尘灰清除掉,是很考验人的耐心和力气的。母亲给我们的任务和标准都高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玻璃要擦到视若无物的境界,门要擦得露出本色,总之,打扫完以后,猛地进门,会疑心:哪儿都亮亮的,变了样,还是那个家吗?但是出来这样的效果是要靠把手泡在肥皂水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抠细节,抠局部,常常擦一扇门,累得腰酸腿疼,挑战过韧劲的极限,最后抬起头来,看窗外,天都已经黑了,退后几步,欣赏这擦完后的门,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心中才升起点成就感来,想到明天还要擦窗户,要面对更繁重的活儿,不免有点泄气。但那时,为了过一个体面的年,为了那么几天自由,快乐,清洁,奢华的日子,任何磨难都不算什么,那毕竟还是希望丛生的年纪。

  还有一项苦差事是准备过年必须做的,那就是垛饺子馅儿,成堆的肉,白菜,萝卜,芹菜,令人发愁地围绕在我身边,要把它们统统变成一盆盆的泥状物,天啊,得多大的劳动量。可我就是螺丝钉一样立在菜板前,先切,然后锲而不舍地垛啊垛。垛了一盆又一盆,胳膊都麻木了。必须等母亲下班前垛完,不然就得被训为磨洋工:多大的孩子了?这点儿活干不了?通常吃完晚饭后,母亲要组织一大家子都参加的包饺子活动,还请来邻居帮忙,这活动本身就是过年的一项仪式,大家说说笑笑,聊些家常,饺子像流水线一样包完一帘就端到室外,天然速冻冰箱,很快就冻得梆硬,倒进袋子里,装满一袋子就放进仓房里,经过几天这样的活动以后,各种馅料的饺子,就够吃整整一个正月的了。

  那时过年的辉煌,是积攒了一年忧虑的盛放,过年的繁华,是经了一年的苍凉才忽地转换的。所有为过年而付出的辛苦都觉得值得,累、忙、却是快乐着的。

  成人以后的过年,似乎悟出点别的超出过年的人生况味,虽然年味越来越淡,但临近过年的时候,人人都松一口气:都快过年了呀。总有年终奖可发,再过不去的事情总要放一放,再危机的局面,也要暂时缓一缓,大过年的,还能怎么样啊。

  过年不只是过年,长长的假期成了空起来的日子,可以逃避起来,躲藏起来的日子,在这些日子里,不必去考虑面临的压力,不必去想那些一想起来就烦恼的事情。

  过年反而过得简单纯粹,心境在烟花灿烂的夜空分外安宁,看着电视里纷繁的节目忘记了现实的纷扰。想起小时候过年时光的浓烈,对现时的年,亦怀有期盼,不仅期盼着自由,也期盼着平淡,宁静,无思无虑。

过年的随笔10

  飞机在空中飞舞,动车在地上穿行,还有大巴摇曳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小轿车更像敏锐的小鸟飞行在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中,匆忙这般为什么?回家过年!

  这是中国人的盛大传统节日,无论你在天涯海角,还是近在咫尺,回家过年是个无形的咒语,没有人不这样做,除非你想挣双倍的加班费而选择硬撑不回,或者上司委你重任无法推托,要么就是孤家寡人无所谓。诸多情况你是属于那种呢?或许你会说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路。是的,中国人,不回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人的感觉是不孝顺。爹妈辛苦养育之恩,年终报答;姐妹情深,平时聚少离多,春节放下一切,团聚聊聊,三朋四友请客喝酒;还有长辈祖先需要上坟烧纸祭奠,小孩需要压岁钱,父母需要过年钱,里里外外都需要打点,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吉祥幸福迎新年。于是,灯火辉煌的北京夜晚顿时星星点点,人去楼空。背包扛袋的打工族往乡村赶,坐飞机太贵,坐动车票难买,大巴实惠抖动厉害,黑车便宜来的爽快,管他三七二十一上车再说,回家是个坚定不移的信念。急切回家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可是我要对你们说,回家慢点,慢点,再慢点!

  就在前天,我的亲戚堂妹带着她的女儿和外孙女,女婿开车,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回家过年,就在从往来入梭的公路上却被对面的小货车猛撞,血肉模糊,惨案发生了,仅来到人世才满一百天的心肝宝孙女转瞬即逝,堂妹和她女儿都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家里的人已经乱成一团,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为之痛心。回家,是多么温馨的向往,如果大家忽略安全因素,这个春节快乐在哪里呢?也许回家成了永久的记忆。还有一个令人寒心的现象,有个农民工辛苦一年的的汗水钱,却被黑车司机骗上车,拉到荒郊野外抢其仅有的几千元钱,扔下话说,才这点钱,便扬长而去。喊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可怜的农民工只因为要回家与老母妻儿团聚。回家团聚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但是匆匆忙忙在路上千万不要忘记安全。

  安全,安全,如果人人都有防范意识,想必会少些灾难,多些快乐。一个事故,坚信谁都会为此痛心疾首。也许这是一时疏忽,只是一不留神,或许就是早几分钟到家。急切的心可以被理解的,然而就是这么一两秒,你知道吗?一次违章,给自己和别人的家庭带来了无法弥补的损失,让原本幸福和睦的家支离破碎,失去笑声和欢乐,让原本充满生机的家顿感悲惨和凄凉,这是多大的折磨?这是多大的痛苦?自责懊悔,管用吗?生命无疑是宝贵的,血j的教训是惨痛的。

  回家的路上,且行且珍惜。饭菜凉了可以再热,人的生命不可再轮回。不管旅途有多漫长,小心上路,生命终会大于团圆。远处传来啪啪的鞭炮声,除夕之夜愈来愈近,回家的游子们,不管是如何回家,慢点,慢点,再慢点,家里的人期盼你平安归来!

  平安,才是最好的过年!

过年的随笔11

  再过一个多月又要过年了,想起过年我思绪万千: 记得年少时那年春节前夕,鹅毛般的大雪在空中飘舞,把整个大地换成了素装,松树吱吱作响,有的被雪压弯,有的被冰折断,竹子东倒西歪的垂下了头,恹恹的没有一点生气。水塘里结了厚厚的冰,人可以在其上面行走。公路上偶尔有一辆带着铁链的小四轮在慢行。

  年关了,办年货的人较多,我母亲顶着严寒,拄着竹棍,提着一个蓝子到花园食品站去称肉,由于路很滑加之称肉要排队,我母亲从清早出门一直到傍晚才回家,回家时手都冻僵了,加之饿了一天,脸色变得惨白。

  那时我家有七囗人,但只有我父亲一个劳动力,因此经常欠账,欠账的人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即使过年称一斤肉都得用毛巾盖着,免得别人看到说我家有钱称肉呷没钱还账。

  尽管雪很大,冰很厚,但屋前的一口井仍然热气冲冲,我挑了一罐子的水,把从雪地里拔出来的萝卜洗干净,准备着过年,把刚买的几张年画贴在木壁上,自己写一幅对联贴在家门口,以渲染春节的气氛。

  到了除夕晚上,我们五姊妺都坐在火桶里面烤火,那时家里穷买不起白炭,是我父亲在野外烧的毛炭,虽然火力不旺但足可以避寒。

  大约到了晚上十二点,年关萝卜熟了,我们每人吃了一碗觉得好香好甜,心里美滋滋的,以此告别了旧岁。

  鸡刚叫两遍,我父亲就喊我们起床吃团圆饭,喜庆新的一年的开始,由于天气冻我们真不想起床,加之睡眠不足无精打采的,因是过年一家人必须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得已我只能睁着惺忪的眼睛起了床。

  吃饭时我们讲话都得有避讳,有些话语不能直接了当,比如说不想吃饭只能说吃饱了,桌子上的菜即使不丰盛,也要说样样有,年年有鱼(余)。

  小时候总盼着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时才能吃一顿饱饭、才能打上个牙祭、才能更换一件新衣。也只有过年时才能无拘无束的贪玩,享受年少时的乐趣,诸如: 滚雪球、打雪仗等。

  自从有了家,住进了县城,过年的味道也没有少时那么浓,不知是东西多了还是吃腻了总是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

  每年都是如此,正月初一我带着子女给父亲去拜年,父亲也总是佝偻着身子站在门囗企盼着。

  也许是苍天无情,我母亲与我父亲五年前就阴阳两隔,电视是我父亲的唯一“伴侣”,岁月不饶人,霜风染白了他的头发,时光在他的额头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一连串的鞭炮声把我父亲从堂屋震了出来,他面带微笑把早已准备好的装满幸福和美好前景的红包向我们一一发出,我们收到了快乐和喜悦。

  因是正月,父亲灶里面的柴火很旺,时不时地溅出个火花,象星星般向我扑来,仿佛是福星钻进了我的口袋,旺盛的柴火暗示着我在新的一年里会财旺。我坐在灶门前烧火,孩子们坐在火桶里面烤火,一排排的腊肉腊鱼在灶的上空悬挂着,黑糊糊的,血粑豆腐装在竹炕筛里黑不溜秋的看不清楚,锅里面的菜香气扑鼻,桌子上一道菜上了又是一道,摆得满桌都是,桌子中央搞了个羊肉火锅,牛肉是做成大片的,鱼是清蒸的,椭圆形的血粑切成了片,一个个鸡腿夹到小孩的碗里又被折回,家中的米酒香香的甜甜的十分爽口,夹杂着春的气息令人陶醉。户外的鞭炮声响个不停,远的、近的、接二连三的,有的一连串火星似天上的星星四处飞溅,震耳欲聋;有的直冲云霄五彩缤纷。车子的防盜器被炮竹声震得叫个不停,灯光一闪一闪的。

  路上走路拜年的人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车向着各自的方向欢笑地在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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