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菜的随笔

时间:2021-08-07 11:29:53 随笔 我要投稿

卖菜的随笔

卖菜的随笔1

  今天,我去外婆家,外婆说她要去卖菜,我一听,立刻心血来潮,忙说我也去,她同意了,吃了早饭,我就和外婆早早的出发了。

卖菜的随笔

  我们来到光明市场楼下,外婆还没有把豆角拿完出来,一个阿姨就看到了我们的豆角,她蹲下身,沉赞道:“哇!好漂亮、好嫩的豆角呀!”她毫不犹豫地选了起来,“2元1斤!”我在一旁说,她选好给我,外婆便教我认称,我东瞧瞧、西看看,算了又算,说:“噢,刚好2斤,4元!”“买了!”她开心地交了钱走了。我和外婆摆好摊,菜摊上的菜可真多呀!让人眼花缭乱:有南瓜花;有丝瓜;有黄瓜;有南瓜;有薯苗;还有豆角。我和外婆耐心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阿姨,她看了看,问:“丝瓜多少钱一斤?”“1元8角!”我抢先说,于是阿姨便开始细心的选了起来给我,我像外婆教我那样,仔细地称了称,说:“2斤6两,5元!”于是,又有2斤6两去当午餐了。我们等呀等,又来了一奶奶,她看见我们的豆角又嫩又青,又是在自己的平台上种的,吃了很安全,非常喜欢,便一下子全买了下来,外婆称了称,说:“刚好3斤,6元”,那个奶奶听了,交了钱就高兴地走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的豆角就卖完了,别的菜也都很好卖,我禁不住高兴地唱起歌来,正在我唱得起劲时,这时,走来了一个伯伯,他来到我们的菜摊旁问:“这个南瓜花多少钱1斤?”外婆怕我说错,她推了推我,不让我说,忙回答:“1.5元1斤,全买了吧,很新鲜的!”这个伯伯,拿起来看了看觉得还很满意,就全买完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阿姨过来了,她问道:“有薯苗吗?”,“有,在这里”我把放在最下层的薯苗拿出来给她看,她这里摸摸,那里擦擦,左看看,右瞧瞧,差不多花了10分钟终于选好了。外婆称了称,说:“1斤2两”,马上我就算出“1元钱”,阿姨交了钱,拿了菜,满意地离开了。

  接下来,我们有时“扫兴而等”,等别人过来看菜买菜,有时“开心卖走”,不到两个小时,我们的菜就都已经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菜卖完了,我算了算今天卖的钱,虽然只有36元,但对我来说已经觉得很不错了!我们拿好袋子,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回到家,我觉得今天真有意义,不仅学会了认称卖菜,还锻炼了我的数学口算,如果以后外婆还要去卖菜,我就会算得更加又快又准确,做外婆的“小小计算器”。同时,我也还体验到了卖菜的辛苦,明白了赚钱的不容易。

卖菜的随笔2

  记得有一天天刚亮,我早早地就起床了。妈妈见我没事做,便指着一背筐绿油油的青菜对我说:“我太忙了,走不开,你今天去把这筐青菜卖了,好让你锻炼锻炼。”我吓了一跳:“不会吧,我从来没卖过东西啊!”“没关系,你只要吆喝着‘卖青菜’就行了。人家问你多少钱你就说一元一斤。”

  我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战战兢兢地硬着头皮,背着沉甸甸的青菜向农贸市场走去。

  在路上,背筐越来越重,我几次都想把它放下来不走了;可以想到已经走这么远了,放弃了既对不起妈妈的嘱托,也对不起自己已经使了的力气,于是就一直坚持着迈向靠自己劳动赚钱的第一步。

  到了菜市场,我把菜放到一个卖黄瓜的老奶奶旁边,歇了一小会儿气之后就鼓足了勇气喊出了第一声:“卖青菜了。”我望了望四周,周围的人都盯着我看,流露的似乎是惊讶的神色,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好在我的青菜又鲜又嫩,人们纷纷涌上来问我多少钱一斤。我迫不及待地说:“一元钱一斤。”一个爷爷一开口就要了三斤。我一听高兴极了,再一看,不好,怎么忘了带秤了?哎!就算是带了我也不会用啊!我不由得责怪起妈妈真是忙糊涂了,自己也太糊涂了。现在该怎么办呢?突然,我想到包里有橡皮筋。于是,我灵机一动,便把青菜一把一把地捆起来,就卖一元钱一把吧!老大爷见我挺机灵,他一高兴就卖了五把。其他旁观的人也纷纷动起手来开始挑选。不一会一大背筐青菜就卖光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开始整理买菜的钱,共有二十三元钱。一到家,我立即把钱交给妈妈,妈妈见筐里一干二净的,对我又亲又夸,还奖励了我三元钱呢!但是,妈妈说:“我们娘俩也该把丢三落四的毛病改改了,卖菜哪有不带秤的呀!”我嘿嘿一笑说,下次一定改。

  从这第一次卖菜中,我悟出了三个道理来:一是做事不能丢三落四,要通过种.种细节去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二是做事要坚持,不能轻言放弃;三是要自强自立,靠自己的双手才能获得劳动成果!

卖菜的随笔3

  我过去曾经卖过菜。连续好几年,在春节来临的前半个多月,我就成为一个卖菜的商贩,赶个大早,在菜市场占个好地方,就开始了一天的营生。

  我卖的菜,其实不是我的菜,都是我舅舅的菜。我舅舅是个菜农,家里几亩地全种的是菜。地里搭建的塑料大棚一座挨着一座,看着甚是壮观。人走进大棚里面也基本不用弯腰,颇像城里人的阳光房那样豁亮。大棚里面条条块块的土地上,长满了各种高的低的,圆的扁的,绿莹莹的蔬菜。由于是塑料大棚种植蔬菜,肯定都是反季节蔬菜。要不然,在春节来临的冬天,哪有那么多样的蔬菜来卖。其实,对我来说,卖什么菜都无所谓,每天能卖完一车菜,才是硬道理。

  为何我要给舅舅卖菜?这不全是亲戚关系的原因。是因为我舅舅种的菜多,又必须赶到春节前卖完;我舅舅的两个孩子又小,都比我小;舅舅和舅母忙不过来;恰好我放了寒假,那时候我是中学生。所以,我帮舅舅卖菜,似乎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记得第一次拉着一车菜出了门,来到镇上的菜市场,一切都是先看卖菜的同行怎么弄。尽管自己感觉自己出门很早,到了菜市场,好多摊贩已经把菜摊支好,准备开张。我挨着他们的摊位,找一块空地方,把自己的菜放下一些,不敢全放完,冬天怕冻坏,不好卖,就留一部分在车上,用草帘子捂好。收拾好摊点,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做,就是在附近几个摊位问问人家摊主,今天菜的市场行情——我还不知道行情,不能黑卖。摆好了摊位,了解好行情,我就等着开张。

  第一次卖菜,心情是新鲜的,也是紧张的。新鲜是好理解,以前没有干过这,没有当过生意人。这下,连那过去老式的铁钩杆秤都会认了。当时还没有现在看到的,普遍使用的电子台秤,输入单价,托盘上放上菜,总价钱就立马显示出来。我那时都是口算。一斤菜几毛几,顾客买了几两几,也让我没少邹眉头。说紧张,也就是有压力,担心拉来的一车菜要是当天卖不完,拉回去,新的又长出来,还要卖,这咋办?舅舅和舅母种菜是很辛苦的。辛苦的过程都可以另写一篇长长的文章来说明。所以,我对自己定下的任务是当天拉来的菜必须卖完。

  到了那个点,逛早市买菜的人就明显多了起来。看到市场里的人流量起来了,我觉得自己也来劲。很快,多个摊位都有了想买菜的顾客。

  我是新手,严格讲,我还有点害羞。我的正真身份是一名学生。我甚至在卖菜的过程中,思想都开了小差:我要是看到我的老师来买菜怎么办?还能要钱吗?肯定是不能。当时我就想,即使对不起舅舅,也不能对不起老师。老师要是买我的菜,白送。试想,要是收了老师的钱,那到了学校我该怎么见老师呀;我还担心碰上其他同学而不好意思。在那种情况下,左右的摊主都起了吆喝声来招揽顾客,我却只能紧闭着嘴巴而睁大了眼睛,看人们在我的摊位前,来来往往。俗话说,有个卖啥的,就会有个买啥的。何况是每个人天天顿顿要吃的东西,又何况是在年集上。我虽然不是市场里第一个开张的,但也总算开了张。

  说心里话,对待我的第一位顾客,我都想把菜送给他而不收钱。因为他带给我一种很好的心情,还有一种自信。甚至我认为他会带给我今天的好运,会使我按照计划卖掉今天的菜。但最终我还是收了他的钱:我还是觉得卖菜没有给陌生人那么个卖法。但我的心情还是让我从新鲜的菜里挑最新鲜的,给他装好,最后价钱的零头也给他舍去,直到他满意地离开。第一单买卖旗开得胜,感觉卖菜好像也不难了。后面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只不过随着顾客的越来越多,相对当时第一单生意的心情已经被众多的顾客稀释。有人来买我的菜,我固然高兴。我也是按照市场价格算那是那;在斤两上给人家称够,罢了还要让顾客亲眼看一下称上的星星是几斤几两。当然,秤菜时秤杆子不能太水平,要稍微上翘一点,更不能让秤砣从秤杆子上滑溜下来,把脚砸了。把脚砸了事小,要是让人家认为你是在斤两上耍奸溜滑,那就把事情办砸了。不是称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尽管自己当时是中学生,但这些道理还懂一些。

  基本就这样,连续四五年的寒假,我都去帮舅舅卖菜。直卖到大年三十那一天才回自己家。

  那时候,并不是每一天的任务都能完成。记得有一年,当地的白菜都种的多,而且还都长成了,喜获丰收。大量的白菜几乎在同一时间,都涌向了老家那个不大的小镇。白菜严重滞销。造成这个情况的原因是去年的白菜行情太好了,所以来年大家都一窝蜂的种白菜。

  当年白菜行情好的时候,卖白菜是不剥掉外面的烂叶子的,就那样也卖得很快。谁要是下手慢,想买还没有了,卖完收摊了。今年由于白菜太多,都把白菜的外面叶子剥的干干净净,甚至只剩下白菜心,就这样,还是卖不动。那年的白菜价格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一斤两分钱!当时我站着卖家的角度很是焦虑,这么好的白菜咋这么便宜?那时候外公还活着。他老人家担心我人小,卖菜时不会说话,在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专门叮咛我,菜再便宜也不能乱说话。我当时给他回答说我知道了。后来,到了市场卖白菜的时候,还是遇到个别很细致的顾客:把已经是很干净的白菜还要往下剥掉叶子,同时还问一分钱一斤能给他卖不?望着这么好的白菜,已经是低的不能再低的价格,我随口答道:那样我还不如拉回去喂猪。我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对,同时也想起外公早晨嘱咐我的话,我感到我刚说的话过头了。那位顾客也听出这句话对他是不尊敬的,说我这个娃怎能这样说话呢?但终究看我是个娃,也不和我计较什么,没有买我的白菜,也就走了。记得那次影响得我,没有完成当天任务,剩下的菜拉回去了。后面,因为地里堆的白菜太多,买不掉只能烂到地里。舅舅就交代我,只要有人买,多钱都行,总比烂掉强。那一年我拉一车白菜,二百多斤,近三百斤重,卖一天也只卖六七元钱。

  那几年的卖菜经历,使我相比起同龄人,过早的进入到社会,参与到社会实践当中,体会到生活的不易,体会到农民的苦!

卖菜的随笔4

  俗话说的好: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今天我要和同学们一起去卖菜了。那些菜都是我们306班里的每位同学和老师,还有一些家长们的劳动成果。

  我和其他四位同学一起去学校摘菜,陈宇涵爸爸说:“摘菜要挑大的摘,不要挑小的摘。”我们开始拔了我走进田地里一边走一边找大的青菜,看见有大的就摘。过了一会儿,我们大家把青菜放在一起就像堆成了一座小山。然后,我们把青菜上面的枯叶摘了,分成了九袋一却准备好可以去卖菜了。我们又蹦又跳地来到了三墩菜市场,我们找了个摊位把菜摆整齐。大家兴奋地喊着:“卖菜啦,卖菜啦三元钱一斤,走过的,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没过多久一个老奶奶走了过来,我们对她们说:“奶奶您买点吧,这是我们刚刚从菜地里摘的可新鲜了只要三元钱一袋。”这位老奶奶没说什么就买了两袋,一共六元钱。得来全不费工夫一下子卖了两袋。这下我们更加信心十足了,又开始叫了,卖菜了,卖菜了,三元一袋绝对绿色环保,快来买呀,自己种的如果洒农药一分钱都不要!过了一会儿买菜的人没来,倒是有好多人围过来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有的拍照,有的录像,还有些问我们是谁让我们来卖菜的呀!过了些时间终于有个阿姨来买菜了,我们连忙说:“阿姨这菜可新鲜了三元一袋。”可那个阿姨说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跟我们讨价还价,最后我们两元钱一袋卖给了她。这时章超和陈宇涵想两人独自去卖拿了一袋就不见了踪影,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赚了一元五角。太好了,只剩5袋了我们兴奋不已。可是很多事情没有我们想像中的容易,尽管我们一直在那里叫卖,1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也没人买只好卖两元钱了。没过多久,一个老爷爷买了一袋。到最后还剩下两袋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们叫的个个喉咙都快冒火似的还是无人问津。没有办法只好一元一袋还买一送一了。这一次我们几个总共赚了12元5角,总算把菜全都卖完了。

  今天,我们虽然很累可是却很开心,还知道了爸爸妈妈赚钱的辛苦。这是我们人生当中的第一桶金,也是我们一次难忘的经历,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活动我还是会继续参加。

卖菜的随笔5

  一、卖菜的婆婆

  每天早上去买菜,经过菜市场那条小胡同,总能看到婆婆在路边上卖菜,她的菜摊子就在路边的人行道上,几样或者十几样蔬菜摆在前面,每样蔬菜的数量都不多。这条小胡同,基本上有门店的商家都将东西摆到了人行道上,唯有这个转角门店靠菜市场这边的门关着。门店是卖床上用品的,靠步行街那边的`门开着,这边则好像是店家特意将这块空地留给婆婆几的,门外便成了婆婆的摊位。

  婆婆的摊子上摆的菜品基本上都是些时鲜蔬菜,有的摆放在铺在地上的塑料广告纸上,有的放在菜篮子里。她胸前挂着一个老旧皮包,坐在各种蔬菜中间,或低头剥着毛豆,或眼睛盯着过往的路人,身边的菜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时还用浇花的水壶对着待卖的蔬菜喷一喷水,图个好卖相。

  有时候,我经过她的菜摊子时会故意放慢脚步,她是极精明的,一看到我左顾右盼,便会不失时机地招手:“眼镜,过来,今天的毛豆可新鲜了。”“眼镜,今天的苦瓜是本地的,便宜卖。”“你睢这笋,今天早上刚挖的。”

  但往往大多数时候我是不需要她的菜的,并不是说她的菜不好,而是太少,每样都只有那么点儿。但我总是喜欢逗她:“你的菜好是好,但太贵啦!”“你的菜不好,你瞧这笋上的泥巴,是自己涂上去的。”此时她便要极力争辩,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这些都是自家种的,都是没用化肥农药的,我的菜都是绿色食品,今天早上刚采的。”看她急得什么什么似的,我总是笑着走开,将她的絮絮叨叨远远地丢在身后。

  但我有时也会去照顾一下她的生意,需要买客餐菜的时候,份量自然就要少些,我便会停在她的菜摊前,但却不买菜,故意看这看那,然后她便极力推荐她的菜,巴不得你将她面前摆的菜全都买去。她是那种性急而又精明的人,只要看你的眼神停在哪里,她便迅速将那里的菜放到了秤盘里,然后不等你回答要不要,她已经报出了菜价,并且装好递到了你手里。

  然而我并不急于买菜,我故意跟她扯:“婆婆你家老头子呢,我怎么没见你家老头子?你每天这么早就在这卖菜,谁帮你将菜搬到这里来呀?”我这样问她,她便不理:“眼镜你是来买菜还是来查人家户口。”于是周围人听了便都笑。婆婆嘴利,我也有些尴尬地陪着笑,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于是也就不再问,专心买菜。只要买菜了,她便高兴,便不再生气。

  但是突然有那么一天,我发现婆婆几天没见到人了,她卖菜的那个位置也空在那。我便纳闷:婆婆哪去了呢。婆婆对面是一个老头,每天闷声不响地呆在路边,老头的菜不多,每天都是三四样时鲜蔬菜,老头傍边是一位中年妇女,也是只卖几样时令菜。人行道已经被商家占了,她们占的位置已经是路边上了。

  我便凑过去:“婆婆那块地空着,你们干嘛还挤在这呀,人来车往多危险!”他们不搭话,只轻笑。

  “笑什么呢?婆婆几哪去了?我想买点剥好的时鲜毛豆呢。”

  “婆婆已经睡山上了。”中年妇女答道。

  “啥,我没明白意思。”看着我瞪着眼睛望着他们,老头又补充道:“婆婆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怎么死的?”我看他们不像是看玩笑,便又问。“前几天晚上在家门口散步,让车给撞了,当晚就死了。”中年妇女说。我回过头望着那个空着的地方,顿时还没回过神来。婆婆几虽然六七十岁了,但精神非常好,做事手脚利索,算数头脑清醒,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有些茫然。“她有孩子吗?”我小心地问。

  “当然有,孩子们和她老头子都不让她卖菜,可她闲不住。”中年妇女说。“婆婆几卖了一辈子菜,养大了一帮孩子,现在家境好了,老头子闲下来了,她闲不住。”

  日子总是在重复中度过,每天早上去菜市场买菜,是我的主要工作。菜市场里依然热闹,卖菜的,买菜的,讨价还价的,东瞧瞧西看看的,人来车往,大呼小叫。人们总是很健忘的,一个人的生与死,是可以和其他人没有丝毫关系的,所以婆婆的死,自然也就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只是婆婆卖菜的那块地方,从此便空在了那里,我曾经试着问过路边的一些小贩:“婆婆那块地方好,你们干嘛不去占着?”除了轻笑,除了摇头,没有其他答案。

  而我似乎有强迫症,每天经过菜市场的时候,我都会特意看看那块空地,仿佛婆婆还在那里卖菜,仿佛还听到她在吆喝:“快来哟,我这菜可是刚从地里摘的,你看,多新鲜!”

  二、中国烟花爆竹之乡

  烟花爆竹作为上栗的传统支柱产业,从唐朝李畋发明爆竹的时候起,烟花爆竹的兴衰荣辱,便深深地影响着上栗人民的生活,上栗,是最早最有名的“花炮之乡”。20xx年6月,经中国日用杂品流通协会批准,江西省上栗县被授予“中国烟花爆竹之乡”称号,20xx年4月,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将“中国烟花爆竹之乡”的牌匾授予江西省上栗县。这是我们上栗人民应得的荣誉,是上栗花炮应该为之骄傲和自豪的名片,但是现在,我们将这张名片搁哪儿去了呢?

  走在上栗县城的街道上,你找不到任何与“上栗烟花爆竹之乡”有关的地标性建筑和巨幅广告。新修的“萍洪高速”和“昌栗高速”路段,你也只能看到其他广告牌,但就是没有与花炮有关的宣传广告,这与我们作为“花炮之乡”的称呼吻合吗?

  花炮行业走到今天,对内紧紧绷着安全这根弦,一旦有什么安全事故,马上就是全行业停产整改,严重的甚至追究当地政府和当事人责任。对外则背负着各种骂名:什么导致城市污染的罪魁祸首,什么封建迷信的产物......各种质疑、责难和非议,让我们的企业处在重重包围之中,挤压得喘不过气来。在这样的恶劣的大环境下,我们的县委县政府和企业如果放任自流,任其发展,那么花炮行业就真的会慢慢萎缩,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浏阳、醴陵和万载发展壮大。

  早在宋代,王安石在《元日》中就写道:“爆竹声中一岁除”,鞭炮自发明以来,俨然成为了民众生活中的一部分,除旧迎新,重大喜庆日子,商铺开张营业,老百姓都是通过放鞭炮表达喜悦之情。除夕夜放鞭炮关财门,端午节划龙舟吃粽子,中秋节赏月吃月饼,已经是中华民族传统中不可少的文化符号。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香港电影里,时常能看到放鞭炮的场景,那时候香港还没有回归,但是香港的导演却在电影中不断植入这种民族的认同感。甚至于韩国日本的浪漫爱情剧,如果没有一场男女主人公同看的浪漫烟花秀,就好像电影中缺少了点东西。事实上,烟花鞭炮已经渗透到了中国人生活的所有圈子里,是中国人民族认同感的文化符号,这种认同感,是从古到今,不分阶层的,试问除了烟花炮竹,还有哪样传统覆盖面如此广?

  但是作为主产区的上栗,从来没有将烟花炮竹作为文化牌来打,我们的眼光只盯着企业的安全生产,只盯着经济效益 。作为主产区的上栗,没有关于爆竹发展史的博物馆,没有关于爆竹的系统的专著。作为主产区的上栗,走遍上栗的大街小巷,找不到任何以烟花爆竹为设计主题的纪念品。我们没有从文化上去挖掘烟花爆竹的底蕴,然后在宣传上下狠功夫,而恰恰这才是最重要。没有文化底蕴的烟花爆竹,还能多远?

卖菜的随笔6

  三爷是老家的一位小菜农,早已六十出头。老家地少人多,人均地不足一亩三分,他老两口也就两亩半地。这两亩半地,一亩半地他种了粮食,吃饭问题基本解决了;另一亩地,他一年四季都种菜,冬季种菠菜香菜蒜苗,春季种包菜芹菜,夏种西红柿青椒茄子笋瓜等,秋种白萝卜红萝卜白菜,他一般很少种反季菜,因为那样要扩大投资,冬季要有温室大棚,夏季还需要遮荫蔽日。

  他是小打小闹的,只为挣个油盐酱醋、买个化肥农药钱。他种菜所产不多,成不了规模,除了自己吃掉、孩子家吃掉之外,都是他自个去集上一一卖掉,从不与菜贩子过招,基本上是零零当当的直销。他每次去赶集,基本上就是一两大篮子菜,或是一两小蛇皮袋的菜,每集直到卖完,方收兵;实际上,每集他都能很早卖完,不仅因为其活道,而且有时价格还好说,时而在卖售时还有点谋略。

  卖菜的都说,菜椒不好卖,因为有的愿意吃辣的,有的怕辣的,而卖菜椒的却未必每次都带着这两样的;即使都带着时,去买菜椒的人也未必正好把菜椒给买完的。

  有一次他说,菜椒的好卖与不好卖,那你要看谁去卖了。他卖菜椒时,没有觉得难卖过的。待我们问其卖菜椒的诀窍。他做了如下说:每次他都把自己的菜椒不由分说地一分为二,不管是辣的,还是不辣的,一律先混堆,然后:左边一堆是辣的,右边那堆是不辣的。或是,相反的摆法。碰到愿意买辣菜椒的人,就卖给人家左边的;碰到喜欢不辣的人,就给人家秤右边的。若是遇见有心人或是较真的,常常会说:你这两堆菜椒,都完全一样的,怎么一堆是辣的,另一堆却是不辣的?他倒是很大方的,那你自个尝吧?

  我问他:万一,人家从辣堆中尝到不辣的,或是从不辣堆中尝到辣的,怎么办?

  他说:那就说是分错了,把浑不对堆中的菜椒挑出来,其它的可以让他继续尝的,不过,谁也不会再尝的,不买也就不买了。碰到下一个来问的,还这样说,也不可能每个人都尝来尝去的,要不然,一集下来,还不给吃完吗。若是左边的那堆先卖完了,他再把右边的那堆一分为二,这两堆菜椒依然是一堆辣,另一堆不辣的。反之,依然。直到,剩的没法再分堆了,卖得快剩不几个时,就连饶带送一股脑地全给人家算了。

  最后三爷笑着,且很荣光地说:我这样的卖法,还不是很早就卖完了吗。卖到最后,就不能再把钱看得太重了,一百钱的货能卖到九十八就已差不多。要不然,会耽误不少时间,而货还未必能卖完。

卖菜的随笔7

  卖菜的老板奖励我一个南瓜

  再过两天,8月就结束了。按理该是秋风送爽的季节,可是秋老虎依然发威。今天的气温又不低于摄氏30度。

  我耐着酷暑,步行到百世快递去取快件,索性多走一段路到农贸市场去采购些该买的东西。

  取了快件,直奔菜市场。一路上虽说空手步行,却还是觉得两腿沉重,不时擦着头上的汗。

  一个菜摊上的红薯吸引了我。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地道的既甜又面河南红薯。

  我停下脚步,站在菜摊前。

  “卖红薯吗?”女老板满面笑容的把塑料袋递到我的手里说,“4元一公斤,10元买3公斤。”

  我接过塑料袋,检光滑、干净又大小适中的红薯装进袋子。

  “四块二,就给四块吧。”老板把称过的红薯递给我。

  我打开钱包,看到零钱已经不够,于是把100元的钞票递给她:“对不起,没有零钱了。”

  “没关系,我找给你。”

  老板接过钱,投进装钱的纸箱,然后从钱箱中拿出50元的1张,10元的4张,5元的1张,1元的一张,再数一遍,而后递给我。这整个过程我都看在眼里,确认无误,所以也就没有再数的必要。于是随便装进钱包,提着红薯离开了这个菜摊。

  待到下一个菜摊买毛豆付款的时候,打开钱包,竟发现刚刚那个卖红薯的老板找给我的远不止96元。数了数,竟多出了20元。

  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明明亲眼看着她数的,怎么会多出1张20元的纸币呢?兴许是那调皮的20元纸币耐不住寂寞,悄悄地藏在50元大钞的身后,趁机溜出来了吧。

  “对不起,我马上回来。刚才买红薯,老板给我找错了钱。”

  我暂且放下装好的毛豆,急匆匆回到那个红薯摊前。

  “你给我找了多少钱?”我冲着老板说。同时把手里的一叠钞票递给她。

  老板接过我手里的钱,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全没了那迎客的满面笑容。

  那表情,经常出入菜市场的我是没少见过的。当给顾客少找了钱,或者缺斤短两,顾客找回头账的时候,老板大半都是这样的表情。这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口水仗的序幕。

  一叠钞票在她的手里,那手似乎在微微的发抖。数了一遍,再数一遍。

  “啊……,啊……”

  “好人……,好人……”

  “这可……,这可……”

  显然她激动不已,不知所言,语无伦次。

  或许,这种情况对于她并不常见吧。

  她收下那多找给我的20元钞票,把余下的还给我。然后把一个南瓜递到我手里:“大伯,送你个南瓜吃吧!”

  看着她诚恳的面容,我没有拒绝。这是老板发给我的奖品。

  我的一生不记得多少次获奖,唯独这一次,只是一个南瓜,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证书,没有许诺,没有压力,也没有众目睽睽下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屑的目光。而只有这一次却是最轻松,最愉悦,最心安理得的了。

  接过老板奖励我的南瓜,返回另一个菜摊,付款取回了我已经装好的毛豆,打道回府了。

  手里提着红薯、毛豆、南瓜,还有从百世取回的快件依旧步行回家。一路好心情,步履反倒没有那么沉重,天气也似乎凉快了许多。

卖菜的随笔8

  “卖菜啰,好新鲜的现扯的菜哟!”每当经过卖菜大娘的摊位,总能听到她响亮的吆喝声。

  妈妈常在大娘这买菜,可大娘总会为一两分钱和妈妈争个面红耳赤,所以妈妈老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但那一次,妈妈和我对她却刮目相看。

  买完菜回到家,妈妈发现钱包丢了,这时才记起钱包忘在了菜摊上。妈妈懊恼地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哪儿掉不好,竟然落到财迷的摊位上。她平时为了一两分钱都争个不停,我回去要,她还会给我?”对于哈哈哈说法我表示认同,钱包肯定是要不回来了!可妈妈还在嘟囔:“要不,回去试试看?唉,试试吧……”妈妈叹着气出了门,我也紧跟着去看个究竟。

  还没进菜场,我远远地看见头扎白毛巾的老大娘站在菜场门口,看见我们,她高兴地跑过来:“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本来我都要回家了,但我怕你们着急,猜你们会回来,所以……”妈妈感激地握着大娘的手,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

  望着大娘头上的白毛巾,觉得是那样的雪白。此时耳边又响起卖菜大娘响亮的吆喝:“卖菜啰,好新鲜的菜!”

卖菜的随笔9

  星期五,老师布置了一项特殊的作业——挣五元钱。我想这应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平时小区里人来人往的,我只要准备些大家需要的东西卖出去,就一定能挣到钱。

  行动开始了,我决定去卖菜,因为我们小区周围没有菜市场,而且超市的菜特别贵,所以新鲜的蔬菜一定会受欢迎!妈妈也支持我的想法,于是我和妈妈先到批发市场挑选了一些刚刚运来的蔬菜,还准备了一个带钩的小称。

  星期天早晨,我把菜摊摆到了人们经常光顾的小超市旁边,菜的种类很丰富,有菠菜、豆角、胡萝卜、大葱,我开始大声吆喝起来:“无公害蔬菜便宜卖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一会儿,一个叔叔就来问:“大葱怎么卖?”,我目标明确,只在批发价上加五角钱,“大葱一元五角一斤。”我赶紧回答,“我买二斤,小朋友,你这菜还真便宜。”听了这个叔叔的话,我心里很高兴,卖菜也更有信心了。可好景不长,两个小时后,我才赚了3元钱,我仿佛是地上的一只小蚂蚁,没有人注意我了,原来挣钱这么难呀!情急之下,我把菜搬到了大门口,大声不断地吆喝,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所有的菜都卖了出去,挣到了十元钱!

  通过这次活动,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以前太浪费钱了。我总把赚钱想得像一加一那么简单,亲身体验才知道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决定今后要节省每一分钱!

卖菜的随笔10

  肚子在咕噜直叫,一看,时间显示已六点整,我才想起已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可是我还没有做饭呢,当走进厨房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连一片菜叶也没有,怎么做饭?看来,还得下楼买点菜去,还好,正值炎炎夏日,天色一点也没有要收幕的意思。

  去菜市要途经一条饮食街,人行道边人潮涌挤,是卖菜的农民和买菜的路人,一片繁荣景象。老远就看见一位老人颤微微地挑着菜担走我在前面,我跟上他,他的菜担子里有我看中的空心菜,嫩嫩绿绿,很新鲜,我得好好挑一把相对大的,呵呵。

  老人走到人流中段,找了一处菜担间隙小心地放下菜担,扯起衣角抹了抹脸上的汗,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他大约有七十多的样子,背稍驼,头发花白,衣着简陋。他没有大声吆喝,只默默地,怯怯地站在自已的菜担边.期待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有位中年妇女比我快,已经蹲在了老人的菜担边挑选起菜来,老人开始了交易他的第一笔小小的菜生意。

  我走到老人的菜担旁边,他马上热情地招呼我,说空心菜七毛一把,刚从田里摘的,一边忙着为中年妇女称菜。

  大姐,你看嘛,二斤都旺得很,称都挂不了,算了,就收你二斤的钱.老人把称递到那位中年妇女眼前,把称砣挂在称杆上第二个大刻(二斤)的地方,手一放,称砣立即滑到了称盘的那一边了.中年妇女点了一下头,掏出钱,老人放下称,忙着为中年妇女找塑料袋装菜。

  我弯腰拿起一把空心菜,正要抬头,突然一双大手从我眼前横了过来,我大惊!抬头间,只见一位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白脸中年男子从我和中年妇女的间缝里挤了进来,一声不吭地在菜堆中抓称!

  我吓了一跳,是小偷?!

  老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伸手要去夺回自已的称,最终没能抢过这个中年男子,买菜的中年妇女回过了神来,赶紧从中年男子拿过的称里拿回了那几条刚称好的丝瓜,急急说道.这是我的,我拿走。

  原来是工商所的工作人员。

  因为我看到了他那一身干净的制服和威严的帽子。

  他为何要一幅鬼鬼穗穗,偷偷摸摸的样子?他本可以理直气壮啊,我不解。那身让人肃然起敬的制服平时在我心里是多么地高大伟岸,而现在,我该如何来说服我自已?

  老人双眉一皱,大喊了起来:哎,哎,我刚来,菜都还没卖出去,钱都没有卖到,你就给我拿走了,要不得啊....无耐工商所的工作员硬是蛮横地把称拿走了,只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不管,你到这边来说。然后径直往前五十米远的工商所走去。留下一脸无助的老人呆立在菜担旁,嘴里喃喃道,哎呀,我刚来,菜都还没有卖出去,钱都没得....

  我就纳闷,工商人员的工作就如此难开展吗?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老体弱的老人,一个是代表权利与威信,而另一个,只能说他代表广大生活并不宽裕的农民阶层,在这位相信就是大声地喝斥也会吓他一抖的老人面前,这位执法人员为何一定要用蛮横的强制手段,用并不雅观的方式来解决问题?除了从其它卖菜农民眼里看到一丝恐慌,我看到所有的路人眼里尽是麻木与空洞,也许是他们看得多了,也许是他们理解了这种因果,更也许,是因为这一切离得他们太远。

  为什么一定要到工商所去说?要训诫在这里也可以啊,莫非......

  他要被罚款了。有人从旁边经过,丢下一句话。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引起了四周一片小小的骚动,有的菜贩提起菜担欲换地方,或是站在一边观望,或是无动于衷.但表情大都显得很吃惊。

  工商所工作员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人流中了,买菜的中年妇女也付了老人二斤的菜钱,提着二斤多丝瓜仰长而去。而我,却呆立在老人面前,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到这位老人无助与愤闷的眼神,望着工商所的方向茫然无措,他的手里,捏着刚从衣袋里掏出的一张满是污渍的手帕,里面包着几张皱巴巴的一块和角角旧钞的双手在微微抖动。这一切,深深地刺痛了我。

  我顺手拿起五把空心菜,把五元钱递给老人,说了一句,你卖的空心菜比别人的都要大把些,值一元钱一把,不用找我钱了。说完转身走了。只听老人在身后说,回来,还要找你一块五角钱,我还要找你的钱。

  我是不是该把这位老人的菜全部买下来?我认为不该,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相信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今天是这位卖菜老人,而明天又是哪位卖菜农民遭殃呢?

  我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有何意义。

  但我相信,以后,至少在我买菜的时候,从年老的农民手中买小菜,我一定不会讲价,我不知道意义何在,但我不需要任何意义,我想到更多的是,如果这位老人是我的父母,也或者,他就是我,尽管我们的命运不能互换,但心与心,却可以互换。

  平时买菜都习惯于讨价还价,一角钱也要商贩找还的我,此时多给这位老人一块五角钱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出自怜悯,我可以多给老人很多钱,对于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还是比较大方的,可是我现在能这样做吗?他是一位如此自尊自强的老人,我不可以以一种施舍的态度直面这位靠勤劳的双手改变生活的老人。

  那些不遵守城市规划的菜贩顾然可恶,不仅影响城市坏境容貌形像,也为城市管理人员的工作带来诸多不便,我为那些心存侥幸,不遵纪守法的菜贩被追被赶或被处以相应的惩罚而拍手称快,然而又该如何评判这少数违归操作的管理人员?

  如果说这位老人是违规在路边摆摊设点,影响城市管理或市容及规划,那么,这位工商所的人为何偏偏只抢走这位老人的称?这位老人的前后左右都有和他一样摆摊设点的菜贩。再看看四周卖菜的人,我鼻子有点发酸,只有这位老人比其它菜贩看上去更年老,更体衰,竟然还穿着一件补巴的衣服,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

  在回家的路上,我头脑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我该不该回去对老人讲点什么?

  就在前天,我远在福建的朋友给我讲她们家楼下以前从不让人摆摊设点贩卖的路边,这段时间每天一到下午五六点钟就成了热闹的夜市,全是大学生在摆地摊卖一些小饰品,说这是让大学生以一种自力更生的谋生手段获得生活补贴。

  也就在这几天,我也听说了,我家附近的二个大菜市门口及附近的人行道边,贩菜的农民可以在那里卖菜了,城管不加管制,不像以往那么又追又截地赶那些菜贩。这只是暂时的,间段性的,也是说为缓减一部份人的生活压力而采取的一种必要手段和方式。

  我曾为此而喝彩,张节有度,相信在身边会听到更多和谐的声音,然而,这位老人却在沉重地喘息,他就在我眼前。

  听说终归是听说,我没有真正去了解过,去证实过相关政策或条款,或者说根本就没成文的规定,也没有确切的消息来源地,我不想因我的途听道说而让老人陷于更加酷迫的境地。

  有多少人真正进行过角色互换的心理想像?突然想起一句话,在生活的洪流中,穷者更穷,富者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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