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随笔

时间:2020-12-11 21:41:27 随笔 我要投稿

回家的随笔

回家的随笔1

  今天我休息,一大早就去超市买了菜,准备回家看看。

回家的随笔

  从市里一路骑行回去,估计要40分钟,好在路很宽敞,一路哼着小曲,高高兴兴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以前我是很少回去的,当天去当天回,感觉很累,况且一路骑行腰也痛的难受,所以就偷懒不回。有一次我妈生病住院,她和邻床阿姨聊天时我发现她言语中尽显孤独。后来,我就决定如无其他事情,就常回家看看,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一个星期休一天,平时上班忙也没时间收拾屋子,脏衣服更是堆的乱七八糟,所以想归想,家还是没有按时回。

  爸妈年龄大了,带孩子之余他们还做点小生意,虽然辛苦,但还是乐此不疲,上次回去,看到他们又消瘦了许多,我妈身体不好,几乎每年都住院一次,再加上劳累,所以人就更瘦了。妈妈今年65岁了,如果按90岁算,还有25年,每个星期回去一次,一个月也就是4次,一年就是48次,25年1200次,如果中间再有七七八八的事,那就更少了。我们总以为陪伴父母的时间还很长,可细算下来却发现少的可怜,回去一次,少一次,当你用笔逐个划去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么可怕,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们还没有好好孝敬他们,他们就已经老了。都说养儿防老,扪心自问,我们也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更有甚者,还有啃老一族,可悲啊,相反,他们却天天为我们牵肠挂肚、操东操西。

  我们的父辈们是最辛苦的一代,年轻时兄弟姊妹多,父母顾不过来,年老时,子女也帮不了什么,他们受尽了人间疾苦,那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双手平凡而伟大,它带来了陪伴,带来了温暖,更带来了幸福。

回家的随笔2

  今年暑假,我回家的次数特别多,除了周末外,我经常性的抽个空,或早晨,或傍晚,去看一看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回家的第一件事,我总是这样做:先喊一声“妈”,再喊一声“爸”!

  这是应该的,这是天经地义的,这是儿子必须要做的事。我叮嘱自己,在父母还没有来得及称呼我之前,我要喊出我心底的想念。这是为人的礼仪,也是儿子的孝心。小时候这样叫,没有感觉到神圣和庄严,如今这样叫,心里感觉:一天比一天神圣和庄严,一次比一次神圣和庄严。

  父母都是耄耋老人了。耄耋,先讲的是岁数,后说的肯定是身体。今年的六月的底上,天还没有热到汗流浃背的程度,但天气变化无常,晴雨不定、温度相差太大,这对前几年得了脑梗的母亲讲起来,天气相关着身体。

  有一天的傍晚时分,最小的妹妹打电话给我:老娘住院了!

  为什么?我有点慌张。因为每次老家回来的时候,母亲总是健康的。

  还不是这老毛病。最小的妹妹说,告诉你,不是让你急,是让你知道。

  我忙着,但是最忙也比不过母亲的事,我和妻子立马赶到了医院。母亲在打滴,瘦弱的右手青筋绽出,无力地垂于床边。见了我,母亲拼命直起腰板,最小的妹妹顺手托起,我们娘两四目相对。我站着,看着,想着。小时候是母亲低身看我,现在是儿子低身看母亲。

  小时候母亲高兴地看着我长大,现在是我痛苦地看着母亲老去。

  母亲的老去是自然法则,但对于儿子来说总觉得如此遽然。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妈。母亲笑了笑说,无啥,就是右手臂没有力气。母亲知道我会询问病情,也知道我会去问问医生,所以直接对我说了。现在,挂了盐水,好多了。即使真的病情不轻,也没有一个母亲在儿子面前说自己病重的,我的母亲也如此。

  后来的几天,我往返于家里、单位、医院、病床、老家,往返中,母亲做了CT,打滴了五天,吃了一些药,精神略有恢复。母亲开始惦记老家的父亲,开始念想家里的一切,所以想着要回家。询问了医生,医生说:状况良好,可以出院,在家里吃吃药。

  这也是一个喜讯。那天,我开了车子,去了医院,将母亲接出了医院,直奔老家。一路上,母亲在无意之间说到自己最近的情况,总体的意思是力气比过去小了。其他不担心,担心的是,今后水落小菜种不动了,我们回家吃不到,不要怪她。我们听后鼻子就酸:把这些蔬菜提高到这么个层面看的,是我们的母亲;而我们只是把它理解为无害无毒的经济作物,看到是一种勤劳、一种新鲜、一种稀奇、甚至于一种贴补。

  我们很渺小,在母亲面前,我们又一次获得了一次心灵升华的机会,我们感谢母亲的教育。我们搀着母亲下了车,扶着母亲踏上了老家的场地,老家的客堂。

  回家的母亲,神情焕然,脸上充满幸福。是的,只有回家,才可以看见父亲,看见老家、看见老家里的鸡鸭,可以看见老家前后的蔬菜,可以看见田野,可以看见田野上的绿色。父亲蹒跚着出来,我见了父亲,叫了一声:爸。

  那天的中午,最小的妹妹,也没有宰杀鸡鸭,只是炖了一碗鸡蛋,烧了一个鱼汤,妻子捏了一碗茄子,没有烧很多的菜,这是对的,这场景不适合。我们没有在八仙桌上用膳,是在四仙桌上吃饭的。这样好,这样了,大家距离显得近一些,说话可以轻一些,夹菜可以便当些。母亲的胃口不怎么好,我们叮嘱母亲多吃些,理由是医院的饭食比家里差,现在补补。其实,母亲肯定吃不下很多,母亲的身体很虚弱,这从步态里就可以看出,母亲的身体还没有好到去医院前的状况。

  饭后我和妻子回到了南桥。接连的几天,我和妻子都在在我下班后如期回家,去看看母亲,走近场地,也不管母亲父亲在哪里,我总要先找到他们,就像我小时候,读书回家的第一件总是找妈妈、找爸爸,找到了他们,就感觉回到了家,心里开始踏实。

  我还是:先叫一声妈,再叫一声爸。后来的几天里,发现母亲的精神状态是一天比一天好,饭食一天比一天多。我们的心头有点喜悦了,心里感谢医院的治疗,感谢医生的医术与仁德,也感谢母亲的意志,感谢最小妹妹的日夜照料。

  回家后心里开始舒缓了,也开始睡得起了。难得做梦,也是看见母亲健康的样子,母亲风风火火地去了田里,去地割蔬菜,去地攀玉米,去地……母亲又在灶前灶后忙碌了,煮饭烧饭了,饭菜快要烧好的时候,母亲开始打电话给我了。

  电话真的来了,是最小的妹妹的,妹妹一脸苦相。她告诉我:老娘又住院了。母亲生病了,我的母亲即使生病,也总是挑我不在老家、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这是为什么?我想问问我的母亲,可我未问,喉咙就哽咽了。

  我非常惶恐,想开车去医院。妻子说,我们打的去,有交通卡。节约一世的妻子突然大方。我知道:打的的意义已经超越了金钱,留下的全部是情,是爱。

  我还是先叫了一声“妈”。母亲的脸上有点笑意,是淡淡的歉意,我读懂了。可这是不对的,生病是身体生存的法则,由不得我们自己。对于八十开外的老母亲来说,随时生病是有可能的。关键是我们没有这个想法,我们少有这个想法。可我们这样想是不错的呀!

  医院里的母亲天天打滴,我们天天问询医生,医生说什么我们听什么。后来的一天,最小的妹妹说,医生让老娘做一个核磁共振,如果查出来没有啥,还是可以早点出院。感谢上苍!愿母亲还是无大碍。我也没有说什么。母亲却叮嘱我别去找医生,这个话我听懂一半,另外的一半,我们娘两都藏在心底了。我背后问妹妹,老娘的饭量如何?妹妹告诉我,和在家里一样,有增无减。我听了,心里就有了底了,我相信传统,包括用传统的观念和做法判断母亲的病情,这饭对于人,依旧是钢。

  母亲确实恢复得比较快,这右手很快有了力气,这人也感觉有点力气,而且核磁共振的结果也是令我们比较愉快的,母亲的脑梗程度很浅,是一小块,一点点。只需要药物治疗,加之自己注意保养就行了。

  我们再次迅速回家。

  我和以往一样,到家后,见着父亲,再次叫了一声“爸”。

  母亲坐下了,村里来了许多的人,都说想不到我母亲的身体恢复得如此之快,说老祖宗积德。母亲在一句又一句的安慰声中,接受了祝福。她笑了,笑得很灿烂。当村里人离开我们家的时候,母亲一一送别到我们家场地转弯的地方。我们担心想上去搀一把,最小的姊妹说,别,医生说,母亲就是要多走!搀了,母亲感觉不好。

  是的,感觉对眼前的母亲很重要!

  我们小坐了很长时间,也说了很多的话,父亲提议我们可以回家了,母亲说,是的,早点回去吧。

  我自然站起,立到双亲面前:叫了一声妈,叫了一声爸。

回家的随笔3

  飞机在空中飞舞,动车在地上穿行,还有大巴摇曳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小轿车更像敏锐的小鸟飞行在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中,匆忙这般为什么?回家过年!

  这是中国人的盛大传统节日,无论你在天涯海角,还是近在咫尺,回家过年是个无形的咒语,没有人不这样做,除非你想挣双倍的加班费而选择硬撑不回,或者上司委你重任无法推托,要么就是孤家寡人无所谓。诸多情况你是属于那种呢?或许你会说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路。是的,中国人,不回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人的感觉是不孝顺。爹妈辛苦养育之恩,年终报答;姐妹情深,平时聚少离多,春节放下一切,团聚聊聊,三朋四友请客喝酒;还有长辈祖先需要上坟烧纸祭奠,小孩需要压岁钱,父母需要过年钱,里里外外都需要打点,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吉祥幸福迎新年。于是,灯火辉煌的北京夜晚顿时星星点点,人去楼空。背包扛袋的打工族往乡村赶,坐飞机太贵,坐动车票难买,大巴实惠抖动厉害,黑车便宜来的爽快,管他三七二十一上车再说,回家是个坚定不移的信念。急切回家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可是我要对你们说,回家慢点,慢点,再慢点!

  就在前天,我的亲戚堂妹带着她的女儿和外孙女,女婿开车,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回家过年,就在从往来入梭的公路上却被对面的小货车猛撞,血肉模糊,惨案发生了,仅来到人世才满一百天的心肝宝孙女转瞬即逝,堂妹和她女儿都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家里的人已经乱成一团,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为之痛心。回家,是多么温馨的向往,如果大家忽略安全因素,这个春节快乐在哪里呢?也许回家成了永久的记忆。还有一个令人寒心的现象,有个农民工辛苦一年的的汗水钱,却被黑车司机骗上车,拉到荒郊野外抢其仅有的几千元钱,扔下话说,才这点钱,便扬长而去。喊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可怜的农民工只因为要回家与老母妻儿团聚。回家团聚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但是匆匆忙忙在路上千万不要忘记安全。

  安全,安全,如果人人都有防范意识,想必会少些灾难,多些快乐。一个事故,坚信谁都会为此痛心疾首。也许这是一时疏忽,只是一不留神,或许就是早几分钟到家。急切的心可以被理解的,然而就是这么一两秒,你知道吗?一次违章,给自己和别人的家庭带来了无法弥补的损失,让原本幸福和睦的家支离破碎,失去笑声和欢乐,让原本充满生机的家顿感悲惨和凄凉,这是多大的折磨?这是多大的痛苦?自责懊悔,管用吗?生命无疑是宝贵的,血j的教训是惨痛的。

  回家的路上,且行且珍惜。饭菜凉了可以再热,人的生命不可再轮回。不管旅途有多漫长,小心上路,生命终会大于团圆。远处传来啪啪的鞭炮声,除夕之夜愈来愈近,回家的游子们,不管是如何回家,慢点,慢点,再慢点,家里的人期盼你平安归来!

  平安,才是最好的过年!

回家的随笔4

  今夜,是个寒冷的通宵,刚出广东地介,我就感到一股寒流袭身,我问文丰,冷吗?,坐有傍边的他说,醒来,我就感觉腿给冻麻了。

  车上没有暖气,越往北走,车上的寒气越重。

  漆黑的夜晚,没有繁星的闪烁,窗口望去,是一片黑海,偶然到了收费站,眼前才有明亮的地方。

  开车四小时,出了市里,上得高速,这时天己具黑,窗外,不用看就知是个荒芜的深刻渊。让我想起十八世纪,西方的幽灵,东方的妖怪。宊然会跳出山头,挡住去路,吸取人的精气。来修炼五百年的道行。

  一路平坦,好似行驶在平原之上。有时能感觉到一点起伏的飘然。

  大家都有一种感觉,肚子的饥饿,问过开车的师傅,可以开个吃晚饭的地方吗?师傅说,不行,要赶路。我们都不怕耽搁,他想着是车子的油钱。大家只有吃带着的零食,我一般坐车不太吃东西,吃饱了怕上厕所的麻烦,口干了也要忍一忍,但,还是会备份一点,吃不完的,可带回家给小姪女吃。

  开车前,师傅就给了我们每人两个黑色拉圾袋,一个是装拉圾,一个是怕有晕车的。坐位的背后都有一个挂钩,拿了就挂在了上面,至于地上的拉圾,还是撒满一地。想到黑灯瞎火的,师傅也看不见,到了天亮,我们也下车了。

  熬过无数的通宵,也坐过通宵的回家车,就没坐过这么长的汽车,而且,是坐着的。开车一个小时,双腿就麻木了,怎么放着都不适。站着,车道又窄,我只想着快点下车就好了。

  无聊时玩着文字,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想来想去,就不知自己在敲打些什么。

  思绪,是个怪胎,我会想起她,一个才相识半个月的秘密。两天没见她回qq的留言,电话也不通,想她是到家了吧!。

  也难怪,女孩的心思最难揣摩。与她聊天,我感觉自己很乐观,没有那种不可说的穷秘密,反倒是她,一身的秘密,好令人想去追问,她却一直守口如瓶。从她身上,我理会到了,女孩,永远是个秘密。

  过了多久,大巴车在一个加油站上停下了,师傅说,可以下去上厕所,或吃东西,时间是半小时。大家不荒的下了车,车外是寒冷的,这自由的空气,嗅一嗅,就是那么的舒适。

  穿过加油站的月台,走进一间小屋,左边门上写了男厕,右边门上写了女厕。

  地上脏兮兮的,一股好重的剌鼻的味道。屏息呼吸,十秒钟内走了去出,上了车,车子又缓缓起动了。

  有时我会想,生命,值与不值,每年的过年就像是大雁的一次短暂的迁移。舟车劳顿,年前的匆匆,年后的匆匆,有时,我真的不想走了。为什么要来这里,一呆就是五六年。自己付出的青春,就像飘渺的灰烬。

  最后落得,不想说,不必说,逃避的弱夫。

  现在是深夜三更,每当上夜班的此时,我是瞌睡连连了。停机,换下工鞋,到休息区作一次短暂的休息。眼皮慢慢下垂,我想,是睡眠来了。

回家的随笔5

  这两天,镇里镇外有不少喜事。前天姐姐家去,一路的鞭炮声响个不停。几乎走一段路就有一家结婚的。大家说13年没有春,选择这两天办喜事是最好的日子。

  一大早,天才刚刚看得见,因为窗帘隔着,我能猜到天己亮了。母亲过来,唤醒我,今天是如意表妹出嫁,我和你爸不想去,你就自己去吃酒吧!。桥姨夫问起,就说家里有客走不开,你父亲的身体又不太好。说到家里有客,叔叔昨晚就坐车回城,前两天父亲打牌熬夜,肯定是没休息好。

  我说,那你在家照护父亲了,天又冷,下着雨,在家拷拷火。

  雨是昨晚下的,清晨变大了些,父亲在摩托车上套雨衣。一边说这天下雨,开慢些,小路而好走,就走大路,先捻打火的,等会儿再加油。

  我弄了两次,如父亲说的,加油就吸火了,母亲走来,把一把雨伞放在后面有锁的箱里,说,车就放在舅舅,我打了电话去,舅舅在家等你。

  下雨天起摩托车,可不是一件好事,路滑,上河边时,一个拐角处,前两来辆车,因为雨天看不太远,近时才刹车。差点开河里开了。

  到了舅舅家,外公说你舅舅和小姨父刚刚走了,你赶快呀,我问外公,您不去了,外公说,我还要吃另一家喜酒。

  桥姨父家,小时,和我表弟常一起玩,自从桥姨父与我二姨离婚后,每年春节就没去了。

  这个留下童年的记忆,我是不曾忘却的,两座高山角下,一条泥泞的小路通向了桥姨父家,我记得,表弟说过,爬过山顶,那里有野猪。有一次,我们真去找寻,山上有个各种的鸟类,有奔跑的野兔,表弟说,冬天下雪后,最容易抓了,那次寻了一整天,红薯地里有野猪的脚迹,至于野猪的身影就没见寸了,

  时过迁移,我们都大了,大到成家立业,小表妹都出嫁了,

  如意表妹,一身婚衫,头发盘的高高的,我说,表妹,今天穿的婚纱,真的好美。

  表妹笑了点点头,表哥见笑了,什么时候,带个表嫂子回家呢?。

回家的随笔6

  20xx 年的春节,天降大雪,虽然已是春天,但这次的春雪出乎意料的大,厚厚的足有半米深,这时近几年来第一次下这么大雪,整个大地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我没兴趣欣赏北国壮丽的雪景,反而心情很沉重,在这样的鬼天气下,高速封闭,气象局发出橙色预报,所有的客车等静静等在车站,今年是回不了家过节了。

  我的老家在鲁北平原的一个偏僻乡村,过年团圆是最隆重的风俗,儿女无论身在哪里,哪怕是远在天涯海角,都要回家守着老人过年,喝团圆酒吃长岁的长命饺子,这已经形成一个固定的习俗。

  除夕之夜,听楼道的鞭炮阵阵,看烟花璀璨夜空,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寂寞和忧伤,除夕之夜,我那年迈的父母此刻一定正盼着我回家过年,父母那渴盼的眼神仿佛就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初一一大早,大哥就打来电话,说娘在年三十晚上,在胡同口等了许久,一天不知向胡同口跑了多少次,总是一个人喃喃念叨,冬儿也许在道上呢,路滑肯定会来的晚些!听到这里,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母亲是一个乡下妇女,但绝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我们小乡村几十年了一共走出两个大学生,而这俩个人就是我和大哥。在愚昧落后的偏僻农村,母亲有这样的雄心和抱负,是无人可及的。

  我的家境不算好,就靠十几亩薄田度日,雪上加霜的是,大哥升高一我念初中的那一年,父亲出了车祸,虽然命保住了,却落下了残疾,再也不能下地干活了,家庭的重担一下落到了母亲孱弱的肩膀,我们都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大哥那年几乎有了辍学的念头。可是母亲不怨天尤人,把哥哥狠狠骂了一顿,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应我们哥俩上大学!

  以后的日子,母亲成了一个棒劳力,地里所有的活都整理的漂漂亮亮,而且,母亲相当有经济头脑,在人们都依照传统年复一年一季种棉花的时候,她自己建起了塑料大棚,俗话说一亩菜十亩田,母亲的塑料大棚很成功,成为全村致富的模范。

  母亲很疼我,尤其在念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学校离家远,我每隔一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在学校吃饭是定量的,可是我的饭量大的惊人,学校吃的那点饭根本填不饱我的肚子。所以每次回到家,我就如一个几天没有吃过饭的人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为我精心准备的饭菜,母亲站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但也有几次,我却看到她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返校时,母亲忙着为我准备玉米面做的饼和自家腌制的咸菜,以当作我的干粮。那个时候,条件好的同学有的带着成箱的方便面,有的带着包着糖的烤饼。有时,我真羡慕他们能吃到那么好的东西,有时也哀叹自己家庭的贫困。但是每当想到慈爱的母亲时,我的内心就会深深地自责,母亲已为我竭尽全力了,我还要向可怜的母亲要求什么呢?于是我便津津有味地吃起自己的玉米饼来,此时,我觉得玉米饼比什么东西都香甜可口。真的,在高中毕业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方便面是什么滋味。但在三年的高中生活中,我长高了许多,学习成绩也一年比一年好,这也许算是我对母亲最好的回报吧。

  我们哥俩没有辜负母亲的殷切期望,大哥考上了山东大学,我考上了平原师范,让母亲扬眉吐气。着实风光了一阵子。

  以后的日子,我生活在繁华的大都市,娶妻生子,买房晋级,有了楼房有了汽车,可是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每到起风时,气温骤降的天气,总会接到母亲的电话,听起来还嫌母亲絮叨:无非降温了,多穿衣服啊,在家里又给我絮了厚棉袄,多拿出被子晒晒太阳……而自己呢,除了每月给母亲寄点钱,把家几乎淡忘了,幸亏还有个春节,牵系着血缘和亲情。

  初一,我终于登上了回家的列车,看车站人来人往的人流,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车站每到节日就人来熙往,那都是为了一个字:情。

回家的随笔7

  睡下前,我想对自己说点什么,感觉心里乱乱的,看着父亲他们玩牌,我却一点也开兴不起来。

  如果,你在情人节那天,收到一个令你心仪的女孩的信息,她说,我己经有男朋友了,以后请你少打电话来。你的心情会快乐吗?我想当然会吧,至少,有一种爱就作祝福。我说,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又瞧瞧斗地主的他们。只听父亲,拍着桌子,说这牌又打错了。父亲身体不好,加之晚上玩牌,我和母亲在一旁劝说,也无用。母亲对冯叔说,你们玩牌可以,不要玩大了,也不要玩太晚了。玩牌是一件消遣,父亲趟若为玩牌生气伤了身体,我想这不应该的。

  母亲说,父亲的身体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问母亲是不是太夸张了点。父亲,不出院两三个月了吗?母亲拿了父亲的出院书给我看。又说了医生说的话。病痛,暂时压住了,可没有完全康复,最好每月到医院来检查一次,看看开点什么药物。见到父亲一顿能吃两碗饭,我的心才没那酸痛,我感觉我这一生,亏欠父母亲太多太多,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补偿。

  昨天,与母亲聊起家务,她说,上半年做烟花,没有现钱可拿,想到市里找一份短工做做,来填补家用。

  听到这,我好想找个地缝痛哭一场,当着母亲的面,我还是强忍住了泪水的.溅落。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坚强,要勇敢地面对生活。

  我对母亲说,做短工就不用了,在家里好好照护父亲,家里己经够好的了,不用再添至什么。若没钱用,我还可以寄钱回家。

  都是我不好,若是,去年相亲订了婚,至少父母亲心中的那个结就可解了。

  十一月的那天,我回家看望住院的父亲,躺在病床上的他,瘦得像吸过毒的人。我强忍着,不要让自己哭泣,听到父亲说,你这大还没成亲,这院我不想住了。不要因为我,把钱花光了。我对父亲说钱算什么,用了还可赚回来,你若不在了,我的家又会全吗。

  七年前,我为自己的无能痛哭了一次。第一次懂事来,哭的最伤心。我记得,那是我初次出远门,姐姐刚好在家相了亲。当时,有点不愿意,强不过母亲。订婚后,就出来了。我闹得也要出来,那时我还小,不满十八岁。

  不知找工作的困难。姐姐带我从东莞找深圳,短短的半个月花光了姐姐身上的钱。姐姐才刚过二十岁,带着我,远离了家,身上的钱撑不到半个月的生活费,我的工作又没着落。

  那个寒冷的夜晚,有一对姐弟,相望的流泪。

  三个月后,又是这座城市,一个出租屋内,一对姐弟相互泪流满面。

  姐姐,回家后,我执意进了一个黑厂,我对姐姐说,不甘心就这样回家,姐姐说,随你。她自己买了一张车票,把剩下的钱留给了我。我站在路边,望着载着姐姐的大巴车远去。

  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我不知道怎样去言说,我的周围只有寂寞。

  在那家黑厂上班,有一天没一天的干活,有时赶货,两天两夜的上。没事做时,在宿舍一睡就半个月。第一个月薪水,我领了三百六十块,三百块放在姐姐留给我的密码箱里,箱外上了锁。

  过了两天,宿舍来了贼,把个男生宿舍翻得乱糟糟的。我的密码箱也被撬坏了。身上的六十块钱,顶到了发薪水日子。

  那天没有发薪水,过后的两个月也没有发,原由是厂里没事做,老板没钱发薪水。因为做事的自己人多。外招的几个不敢闹事。就由着厂里这么糊来。

  三个月没有打电话回家,姐姐说,母亲在家夜里哭着睡不着觉,说儿子丢了。

  我对姐姐说,不是我不打,是我两个月身上没一分钱。我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那个晚上我以为自己流尽了泪水。

  七年后,在一个医院的走廊上,我又一次默默的哭泣。父亲的话,我无法言语。

  今夜,我失眠了,回想生活,就像一本难忘的小说,我会迷恋小说,是因为生活就是一本小说。

回家的随笔8

  今晚的烟花很美,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长这么大,才第一次见到家乡做出这么美的烟花。

  今天是个好日子,到姐夫家的路上就看见有七八家办喜事的。有一幕值得一说,这是我们地方的习俗。大家这么做是图个开兴,喜事,当然要热一下。一辆红车,男方的父亲,两手拉着车把。媳妇坐在车里,这车可没那么好拉,苦了作父亲的大人。头上带顶高帽子,胸前挂个牌子,上面写上,我是扒灰老。这是我们地方的一句方言,意思是说,当父亲的是个想吃媳妇的豆腐。脸上画了张花脸。车后很多人拉住,有意让车拉不动,等给了红包,才会松手的。这么好的日,好生令人羡慕不已。母亲说你还不抓紧点,村里男孩那个没结婚。就你,外面不带,家里又不看,到低想怎么着,要单身一辈子吗?感情就像一道门槛,我要勇敢地跨过去。

  今天是姐夫,他爸的生日,昨天,我就想到姐姐家拜年,今天就好去买回珠海的车票,听母亲一说,又推迟了了一天。从初一到初四,亲戚家就拜完了,我不知怎么去记录,那种走马看花似的走亲戚。亲人一年都难得聚在一起,在一起除了打麻将,也未必有好多话说。不是吃过午夜,就是吃过晚饭,早早的回家了。

  不知道,我的日子里用了大多,我诀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用这个词了。我要改变以往内向的性格,做不了的事,坚持不说,想的事一定要做。多和熟人打招呼,与陌生人多接处些,先从学会说话,到会说话,口才与才华一要重要,口才是搌现你才华的过道。许多人就是口才不好,失去了对他很重要的。这我是深有体会,过路的人,不要重复我的过错。

  今天的天空晴朗,是我回家来第一个晴天。早晨起来我就到田硬上走了一圈,这悠悠的田村。空气非常的宜人,麻雀群飞在田野里,想是来寻食。

  下的几天雨,一定饿坏了吧。远方是谁家的小牛出来奔跑了。我们这几家都没养牛,可能是远村的,出来迷了路,看它那欢喜的奔跑,又不像个迷了路的孩子。

  吃过早餐,母亲与父亲在斗气,母亲说不去了,你们父子俩去下就是了。

  父亲说,你把个女儿嫁到那。你不去我也不去,这样来来去去了说了半天。我就说,在这么托下去要吃中午饭。

  父亲说,昨晚作了一个好梦,今天过去有钱赢。母亲也信了,换了衣服。

  晚上回来,真的大获而胜,母亲上午打了一个多小时赢了一百多,下午又赢了三百多。父亲下午才打麻将,也赢了四百多。到了家里,父亲还说,今天运气真好,想来什么就来什么,要是再玩大点,赢得会更多。

  晚会回来,我就睡下了,除了看了一场美丽的烟花,那些表演,不怎么喜欢看。在那里我想拍下那些美丽的烟花,可恨手机没电,只好放在家里了。可能是,美好的东西,都是不能带走,带走的,也是我们值得珍惜的。

回家的随笔9

  今天是二月八号,也就是农日二十八,除夕的前一天。

  清晨,母亲就打来电话,告诉我回家的第一份惊喜,今天一大早,家里就下雪了,我梦寐的雪花,又一次在我眼前晃过,对那份儿时的旧念,一直存活在我的心中。无论,我走在南国的那座繁华的都市,不忘家乡,美丽的村庄,和蔼的村民,冬天的雪花。

  电话里,母亲一再的重复,说多穿点衣服,家里和去年一样冷,你买的衣服,我一点也不放心,昨天在市里跟你买了一件棉衣。你下了车,就打的回家,不要坐摩托车,这样会冻坏身子。

  母亲的话,我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如果…可以…我倒永远做个小孩。

  远离的家乡,生活教会了我去成熟,面对繁华的都市,我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自己的泪水,对那些不可能的事,如果太再意,反会伤了自己。就好比感情,一霜情愿,不如放过自己。祝福你爱的人,永远幸福,自己也会幸福。

  窗外落下小雨,天气显然变冷了,街上冷清清的,有些买卖店铺都关门回家过年了。想到自己下午也回家过年了,那份寂寞似乎被荡漾了。

  打着雨伞,在初城对面的街上,走了几家关门的饭店,有一家理发店,门口贴有一幅新年对联,装潢的屋顶多了一对灯笼,透明的玻璃门,可以见到两三个女孩子在里做头发。

  老板,来个回锅肉吧!接过老板挮来的菜单。

  走到街道角处,有一家小餐管开了门,里面没有一个客人,看过墙上的钟表,到了用午餐的时间,老板很客气的说了声,欢迎观临。我点点头回他,随意的坐在一张桌上。

  电视在放着过年的歌曲,看过菜单,全是点菜来的,想到一个人吃没啥意思,小乐提前两天回家了,那位叫秘密的女孩,昨天也回家了,走的最后的那个电话没接通,是从朋友那知道她昨天回家了。作为朋友,对她的关怀为免太少了,内心处有种说不出的遗憾。怎么去弥补,我也不知道了,祝她新年快乐,有缘相见。

  下午一点,离开车还有三个半,再经过理发店,蒙生了做个发型的念头,回家了,把自己打扮一番吧!停足了半刻,店里的一个帅气的理发师,出来说,帅哥,做个发型吧!我立刻回道,不了,谢谢了。

  等待,是慢长的煎熬,就像闲时的车间,有如度日如年。那一分一秒,都是锥心的疼痛。

  小屋里走来走去。我想做点什么,来平静自己的心情。洗衣服,昨天留下的衣服,不等过年来洗了。托地,整理床铺,把小屋也收拾干净,回来也有个好心情。

  师傅,紫翔前门,

  上车吧!

  下楼时,小雨还在下着,在楼下的小买店买了一瓶水,和老板打了个招呼。经常下楼来买零食,不知不觉就和老板熟了,老板见我这般打扮,说回家吧,我说,是啊,回家过年。

  一路顺风

  新年快乐

  有了祝福,心情才会喜悦,不管是陌生的,还是熟人的,都是一种虔诚的友谊。

  到了那张每天进进出出的门,一点也不紧张,有些同车人在等候。

  下了车,我问师傅,多少钱,七块,春运麻。

  一面从钱包里拿了七块零钱给他,我知道平常坐车五块,大过年的,又下着小雨,出来跑趟车也不容易。一面打开雨伞,向厂门走去,听到后面师傅说了句,一路顺风。

  喂,文丰,我到厂门口,大家都来了,你就到前门来吧!

  时间,缓缓流淌,等待的大巴车来了,大家集在了车门口,卖票的在清点人数,他说点到名字的就上车。大家不要急于上车,多耽搁大家一会时间,明天的团年饭,一定坐在亲人的身旁。

  我说了声到,接在文丰后面上了车,他先坐下,我把背着的行李,还有他的都塞进了头顶放行李的地方。

  大巴车走了,往后回看,那座高高的楼顶,那灰色的身影,昨天流的泪水,明天还会继续吗?。给母亲挂去电话。

  妈,不用担心,我上车了。

回家的随笔10

  今年暑假想着回老家,不为别的,爷爷身体不好,虽然只放假十几天,但是我想着再不回去,可能没有机会了,高三来了,没时间,爷爷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撑到我读大学,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读大学。

  小时候,心心念念回老家,天天野,自由自在的,记忆中的老家挺热闹,午夜梦回,常常忆着老家的竹林,瓦房子,炊烟,堰塘,稻田……

  后来啊,有个机会回去了,发现老家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堰塘干涸了,地坝也不大,记忆中的它很大,依旧长着些青苔,竹林也少了很多,不过瓦房依旧,炊烟依旧,因为是过年回去的,倒也热闹,整天坐席串亲戚,也没能好好看看记忆中的老家,只记得好像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似乎不让我心心念念了,也许是老家的破旧,老家的无聊,老家的不方便……不过,我的心依然牵挂着爷爷奶奶,毕竟,从小带我到七八岁,心里还是恋着的。

  现在,回来了,我知道老家很热,很无聊,但是不回来真怕没机会了,因为爷爷身体不好,他同意了。回到家后,老家似乎比记忆中的更老了,不过,老家也有新的,我们镇上马路都在修建,让我竟然找不着回家的路,路就在身旁不远,我还犯迷糊,倒是让叔叔们笑话了一番,我也很无奈。还有一点,老家真是人少,留下的,大多是些老人,七八岁下的小孩,没有什么生气,至少我们以前,还有小学,初中,高中的孩子,倒也没有这么冷清,人真是少了,有个好现象是,我在学校只是在书上听过什么再分配啦,什么保障医疗福利什么的。好像离我很远,在外面待久了,老家也远了,今年回来,什么医保,低保,给老人免费体检什么的,让我还是挺高兴的,不过就是那些什么保的不透明,老人们都糊里糊涂的,但总归还是个好现象。

  回来,爷爷辈的老人身体都不太好了,这样病那样病,病真是使人消瘦啊,记忆中四姨婆跟奶奶一样,挺胖挺结实的,昨天她来我竟然没认出来,病了,好瘦啊,病真是折腾人。病了,婆媳之间的矛盾就更突出了,大奶奶和伯妈之间的矛盾,伯妈就一个人,还不跟大奶奶大爷爷们一起生活,感觉好搞笑。还有四姨婆和表叔娘也不能好好的,还有外婆和舅娘,都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却无法好好的在屋檐下生活,外婆就经常待在她那屋子里面,也不跟舅娘在同一个桌上吃饭,舅娘跟她妈妈接来一起生活,那也是没办法啊,年龄都大了,还是应该好好一起生活,她妈妈看起来也慈祥的嘛,这样感觉好别扭啊。老家婆媳关系真的很复杂,感觉婆婆奶奶说的有道理,阿姨婶婶更是会说,我一会儿听这个说,一会儿听那个说,真是分辨不出来了,都有道理的样子。

  这次回来我老人真是见了很多,老人都是很瘦,背驼,像干枯的老树一样。村里还有三四个中年的叔叔,有一个表叔真是老了,前几年我还见过他,还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前两天看他,两鬓都白了,这才觉得,他们真是老了,我们都大了。

  老家流行买房子,建房子,许多叔叔阿姨在外面打工,在屋里买房子,也不住,许多新农村都空着,买的房子也空着。我觉得我们村的布局挺好的啊,有一个大大的堰塘,这两年也修了一下,由于地势的原因,我们围着这个堰塘可以分为上边,下边,当门三大块,竹林也比较多,我觉得环境挺好的,村里的布局我真的觉得挺好,而且现在路也都在改了,都在重修,为什么不把老房子拆掉重建呢?可能没有人有这个想法,都想着在街上买房子吧,虽然这是趋势,但是我觉得,可以把我们村重新修嘛,成本低,而且有地方给你自己随便种点什么菜啦,少种点嘛,也不用什么都去买。而且毕竟是从小生活的地方,难道就忍心它一直破败下去?都去街上住,抛弃它,到时候这老一辈的不在了,这个村就真的空了,难道就这样没了?我觉得不能这样,人不能都想着往富裕的地方挤,也要懂得改造贫穷的地方,否则富越富,穷越穷。要全面提高,而不是舍弃它,当然这只是不成熟的小看法,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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